還好綱手穿的緊五分質(zhì)地輕薄,是類似于絲襪一般的材質(zhì),稍微一就了。不然的話千葉還真不知應(yīng)該怎么辦了,畢竟這間公寓里實在沒有能讓綱手穿著合的衣。
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她不要知這件事的好。
忙完這一切之后,時間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白天時參加了畢業(yè)考試,晚上又折騰了這一通,我的力徹底消耗殆盡,往床上一躺便了沉眠。
而我不知的是,正當我睡得香甜之時,床邊的綱手無聲地睜開了睛。
事實上,綱手早就醒了,就在她因為那極致的而失禁的時候。
她并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迷迷糊糊地記得自己應(yīng)該是在和千葉喝酒,喝到后來就睡著了,再后來就了一個夢。
一個夢。
綱手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過夢了,并且在戀人去世之后,她的仿佛也和她的一起被徹底埋葬。
她自己很多年沒有再享受過快。
但在那個夢里,她卻重新會了久違的快,甚至比當初和戀人在一起時都還要更加舒服。
那種整個人連同靈魂仿佛都一起飄起來了的覺,讓綱手在哪怕悠悠轉(zhuǎn)醒之后也并沒有第一時間睜開睛,而是閉著試圖多享受一會兒那多年未曾再驗過的。
然而驗著驗著,綱手便意識到了不對。
上的覺十分微妙,當的余韻、當快漸漸散去時,某種排卻是越來越烈。
有什么正在源源不斷地沖,而耳畔又是再明顯不過的聲。
她居然……了?
并且還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千葉的公寓、甚至就在千葉面前?
綱手知此刻的千葉就在她邊,她太熟悉千葉的氣息了,她甚至能想象千葉此刻的樣――單手托腮蹲在她旁,臉上的神看上去有些無奈而憂愁。
綱手并不知千葉就是讓她失禁的罪過禍首,她是在千葉所有的動作停止以后才醒來的。在綱手看來,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她喝太多了又了夢才會在千葉這里一不小心失禁了,而千葉則純粹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
這樣的認知讓綱手心虛極了,便意識地裝起了鴕鳥――閉著睛繼續(xù)假裝熟睡。
綱手原本的計劃是等千葉也睡著時再爬起來,把一切都清理凈后偷偷離開。
不是離開千葉的公寓還是直接離開木葉,總之先躲一段時間。時間長了千葉自然也就忘記了這件事。
然而綱手沒有想到的是,在她裝睡了一會兒后,卻聽到千葉忽然開始清理起了一切。
為什么會這樣?那可是她的啊!千葉難不會覺得惡心嗎?不應(yīng)該是就這么丟著等她醒來之后讓她打掃嗎?
綱手心復(fù)雜,也想過要不裝了直接醒來接替千葉繼續(xù)打掃,可千葉的自言自語卻又讓她并沒有這樣。
“果然還是不要讓綱手知比較好吧……”
不要讓她知?難說……千葉這個孩,其實是在幫她維持自尊心?因為怕她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了接受不了,所以才會想要貼心地把一切偽造成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這是綱手所能夠想到唯一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