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為了戰斗,那這「傀儡」本的作用是什么呢?
這個世界、尤其是忍者們可不行什么給傀儡人偶換換衣服拍拍照當孩養的活動,大家購買傀儡都是有著明確作用的。如果不能戰斗,那難……
想到這里,我無聲地吞咽了一。
難說這其實是個,就是那種,用來疏解望的人偶嗎?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
如若不然,那為什么要的這么致漂亮,還要用如此柔有仿真度的材質?
那個傳說中的天才傀儡制造師赤砂之蝎竟然還會這種東西嗎?
一時間,我覺有小小的尷尬。
買的時候完全沒有想過這些。為木葉忍者使砂隱卻在這里特地購買娃娃什么的……
想想就要扣三室一廳了。
我晃了晃腦袋,試圖把那種尷尬和羞恥暫時地拋之腦后。
反正買都已經買了,又不可能退回去。
我的視線重新落回蝎的上,從上到細細打量。
十五歲少年的結還并不怎么明顯,只微微的凸起,看上去著實帶著幾分可。為傀儡師,赤砂之蝎本鍛煉得難免少了些,也就并沒有尋常忍者那般肌肉實而又健壯。以忍者的標準來看,他的有些羸弱,腰肢很是纖細,很是能夠激起他人的憐之。
我越看越滿意,只覺這「傀儡」完完全全就長在了自己的審上,無一不致。
伴隨著視線,我的手也落在了蝎的上,從脖頸到鎖骨再到前。
赤砂之蝎本人膚白皙,前的兩茱萸更是顏粉。他的乳暈很小,兩朵櫻花似的浮在前,中間的乳粒也小小的,小紅豆似的綴在那里。
我的雙指夾住了蝎一側的乳粒輕輕攆動,柔而又彈十足。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我覺得只這么輕輕捻了幾,那顆乳珠覺起來卻好似比剛剛更加了幾分?
而我并不知曉的是,此時的赤砂之蝎覺自己快要瘋了。
他本就中淫毒,由向外瘙難耐。前的乳粒在淫毒的作用度提升了數倍不止,只輕輕碰上去時那種微妙的覺便一剎那間如驚雷劈中似的,更何況是這般用力攆動?
陌生的刺激太過烈,不住地沖刷著赤砂之蝎的神經。那覺太過微妙,說不上是難過還是舒,卻讓蝎只恨不得一腳將邊之人踹飛去,可早已經失去了控制權的他卻又本無法動作。
只能被動承受。
于是來自于乳粒的快刺激一浪浪撲打至全,的瘙和空虛不減反增,尤其是后的位,簡直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里攀爬嚙噬一般,得赤砂之蝎幾瘋狂。
「別碰了,該死的!面,面啊!」
越來越烈的空虛和意占據了赤砂之蝎的全心神,此時此刻的他只恨不得有什么東西直他的后,幫他好好地解解才好。
幸運的是,我并沒有讓他等待太久。
有些玩膩了的我放開了那顆被蹂躪得的乳粒,雙手撫摸過蝎纖細的腰肢,一路來到了小腹的位置。
修長的手指勾起了蝎上所剩唯一的底,輕巧地將其拽了來。
“嗯?竟然是男孩嗎?”我有些意外。
漂亮成這幅樣,我本以為這「傀儡」大概率會是女孩,或者至少也是雙。
然而當底被褪,我并沒有在蝎的雙間看到女官,只看到了一只陰。
蝎所中的淫毒只會作用于女官,放在他上便是作用于后,于是原本的男官不僅沒有受到淫毒的刺激而起,反而受到了抑制。因此此時此刻,蝎的陰仍是蟄伏的狀態,趴趴地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