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蛇此生的第一場。
“嗬、嗬啊……”
這是一場完全沒有經過男官、徹徹尾的磁。
“我可以來吧,大蛇大人。”我緊盯著他的睛說。
他的顱就垂在我的耳畔,我能夠清楚地聽到他興奮時息的聲音。
一秒,我撲倒了他。
他昂起顱發一串嘶啞的驚叫聲來。
“呵、呵……”
而與此相對的,我分明覺到有一溫的徑直到了我的女,隨即的被單傳來明顯的濕。
他似乎還沉浸于剛剛的之中未曾徹底清醒,一雙金的豎瞳此刻看去略有些渙散。那原本蒼白而毫無血、好似死人一般的膚上如今卻竟也多了幾分殊為難得的紅。他的嘴巴半張著,正在急促地息。膛因此而起起伏伏。
我受到懷中他的寸寸緊繃,整個人如同一張拉滿的弓弦。
說來也奇怪,明明之前和波風門一起的時候,面對著波風門的睛,我總是會不受控制地覺到羞窘,臉也泛紅耳朵也泛紅,一副再純不過的模樣。但面對大蛇,我卻好似并沒有多少這樣的緒,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到渠成。
“呃呃呃呃——”
他的女已經可以使用了。
大蛇的材其實是很好看的。雖然如今多了個女的官,但他的輪廓早就已經定型,并沒有因為多了個女而發生太大的改變。他的肩膀很寬,腰卻是很細,是完的倒三角形的材。他不是什么術型忍者,上并沒有太過飽滿乃至于嶙峋的肌肉,只薄薄的一層覆蓋在欣長的骨架上,手實而細膩。
自從知大蛇正在向著雙轉化之后,我特地補習了很多有關于這方面的知識,所以我知,這是他第二、女官成熟的標志。
聽著耳畔那愈發急促的息,我知他就要了。在他越來越快、越來越急的動作里,在他攀登至的某一個剎那,我的腰忽然一動,朝著他的女狠狠撞了過去。
大概是被大蛇了幾次促第二發育的藥的緣故,我的男近來又長大了不少,豎直起來直到的位置。
那是女摩時的聲響,淫而曖昧。
前的男不知何時早已經立,不是我的亦或是他的。在女彼此摩的時候,我們兩人的肉棒陰也隨著的顫動而互相碰撞摩,晃一片顫巍巍的殘影。
我已經等了很久,而我知,他也已經等了很久。
他的向后倒去,我伏在他的上,雪白的長發因為重力作用而垂落來,如錦緞的簾幕一般將他籠罩于其中。
那是來自于大蛇的。
雖說是交合,但此時此刻,我與大蛇的反應卻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只安靜地坐在那里,任他伏在我上瘋狂地蹭動。
擁抱的遮擋了視線,我無法看清我們兩人半的形。但此時此刻,我能夠清楚地覺到整個半的濕。
密的存在起到了的作用,摩力因此而減小。兩朵女彼此之間上動著,激烈的快充斥于整副,并不斷地積累增長。
而女亦是如此。和男相比,女本就是在動興奮之時能夠分更多的官,如此激烈的摩之,那透明晶亮的密將我們雙之間的分都沾染得一片泥濘。
濕從小腹那開始,想來必是肉棒端溢的,隨著擁抱和摩的動作而將兩肉棒、將兩人的小腹沾染得到都是,分不清究竟來源于我亦或是他。
“咕嘰咕”“咕嘰咕”
但是很快那肉棒的顫動便停止了,他向我貼得更近了些,兩人的上半完全貼合在了一,小腹兩肉棒也因此而被擠壓著、摩著。
他發不知是笑聲還是舒的呻來,原本人類的雙仿佛無聲無息之間被掉了骨似的,變得如同蛇一般繞于我的周。
“大蛇大人。”我呼喚著他的名字,既沒有推開他也沒有合他,只任他纏繞著我蹭動。
但我緊貼著他的肉棒并沒有受到他時分陰的顫動,也并沒有覺到從他陰里吐的灼。
兩人的女互相緊密地貼合,蚌肉似的陰唇彼此交錯。端的陰小豆互相擠壓著摩,于每一次蹭動之中帶來鮮明的快。
大蛇了,這是明擺著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