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托盤時發的清脆聲響之中,旗木卡卡西迫不及待地開。
他想要知的太多了。這個「少女」是何份,屬于哪一方勢力,為什么會救他,這里又是哪里等等。
“我?我只是渦之國一個普通人罷了。”「少女」的神淡然,卻是給了和旗木卡卡西想象之中完全不同的答案。
“普通人?那你為什么會救我?”旗木卡卡西并沒有就這么簡單的相信「少女」的話。
“救人需要理由嗎?”「少女」的神中透著幾分不解,“我在海岸上撿到了你,你傷得很重,如果不的話那你大概會死吧!所以我就把你帶回來了。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救人不需要理由?如果是和平年代,救個失足落之類的人,那也許的確不需要理由。可現在是戰爭時期,他滿的傷痕都能證明他忍者的份。倘若當真是普通人,不應該對他避之而不及嗎?又怎么會主動救他?
在這種混亂之地,救一名忍者,也就意味著隨時可能到來的無數麻煩,甚至是殺之禍。
這名「少女」難不懂這些嗎?
還是說對他別有所圖?
生在這樣的時代,旗木卡卡西不得不以惡意揣度他人。
“你覺得你上有什么值得我圖謀的東西嗎?”
面前的「少女」眨了眨睛,即使面對旗木卡卡西滿臉的懷疑和警惕,「少女」也并沒有什么不悅的意思,唇角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
「我有什么值得圖謀的?」
旗木卡卡西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他不是宇智波、日向之類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沒辦法被別人挖取用。他如今還不過只是個中忍,尚且沒有資格接到木葉真正的機密。
旗木卡卡西思來想去,發現自己上好像真的沒有什么是一定要把他救活之后才能圖謀的東西。他是少年天才不錯,但對于敵人而言,不怎么看殺了他都比救他要劃算得多。
帶著他去威脅門老師?且不說面前這個看上去柔弱的「少女」能不能夠到這樣的事,便是真的了,那也絕對不可能會成功。
自三戰以來,波風門已經在忍界打了赫赫聲名。「木葉的黃閃光」是無數敵對忍者們的夢魘,甚至有「倘若遇到黃閃光,可以直接放棄任務」這樣的指令。
不可能會有人傻到拿弟去威脅波風門,如果真的那樣了,等待他們的除了死亡之外再不會有其他的結局。
更何況……這個「少女」看上去的確不太像是忍者。
旗木卡卡西沒有再開,只在腦海之中不斷地思考著一切。
“與其想那些無用之事耗費心神,不如多休息休息早養好傷離開這里。”「少女」再次開,唇邊笑容依舊,“反正就你現在這幅動彈不得樣,倘若我當真想要對你些什么,你也沒辦法反抗,對吧?”
旗木卡卡西依舊沉默著。
事實上,若是他當真鐵了心要反抗,那他還是有辦法的,比如他從邁特凱那里學來的八門遁甲之術。但真到了那一步,等待他的可就是再無任何轉圜余地的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