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沒什么好印象。
所以兌換寫輪對我而言也就只能滿足一我的收集癖,并沒有什么實用價值。
總之,在我加之后,木葉在東線戰場上取得了巨大優勢,雷隱和霧隱頹勢已現。
西線戰場那邊最近的戰況似乎也有了好轉,前不久的神無毗橋一戰切斷了巖隱的后續供給,波風門更是以五十人斬的成就再次往他輝煌的戰功履歷上添上了墨重彩的一筆。
只是聽說波風門的一位弟死在了那場戰役之中,名字是宇智波帶土。宇智波止和那個人似乎關系不錯,消息傳來之后,宇智波止那幾天看上去心都很沉重。
也不知旗木卡卡西怎么樣了。聽說他如今已經升為了上忍,這本是值得開心的一件事,但自己的隊友卻在自己帶領的第一個任務中死亡什么的……想必一定會非常痛苦吧?
夜晚,我習慣地坐在湯之國山那座小小的墳墓前,這似乎已經成了我加戰場之后慣常的自我放松方式。
有時候我會坐在這里想一些事,也有這時候什么都不想,只是單純的放空自己。這里非常安靜,只能聽到風樹葉時“沙沙”的聲響,寧靜而安謐。
有時候宇智波止也會到這里來,同我聊一聊他對于戰爭、對于村、對于家族的想法。
我給過他一些建議,而他似乎頗受啟發,似乎是將我當成了他的良師益友。
這一天晚上,我仍舊如常坐在這里,日常眺望著滿天繁星。
大蛇的傷勢已經基本痊愈,開始重回戰場。如此一來,木葉在東線戰場上勢如破竹,看上去勝利已經近在咫尺。
“花葉。”
童稚的聲音在我的后響起,不用回看也知是誰來了。
不知為什么,宇智波止總是喜用這個我當花魁時的假名來稱呼我。我也問過他原因,但他當時卻是表現得異常無辜。
“花葉不也是你嗎?為什么不能叫這個名字?如果你不喜的話,那我就不叫了。”
我倒是沒有不喜,或者應該說,我其實還喜花葉這個名字的。畢竟「千葉」的人生只有十歲之后才是我,而花葉則自始至終都是我自己。
于是我便由他去了。
“你來了。”我同他打了個招呼。
他站在了我邊,“最新報,霧隱暗動了,不知在密謀什么。”
我蹙了蹙眉,“霧隱嗎……”
很久之前我就覺得霧隱總有種說不上的怪異,如今這則報則讓我心底的那種怪異達到了峰。
但到底是沒什么切實的證據,我也只能順著宇智波止的話提醒了句,“最近這段時間多注意些。”
“是。”他應了一聲,未再多言。
我正要重新抬,卻在視線掠過前方那個小小的墳墓時覺到似乎有什么不對。
“止,你用寫輪看看這里。”我指了指面前的墳墓。
宇智波止依言而行,三勾玉寫輪轉動起來。
一秒,他的神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里面是空的。”宇智波止說。
空的?這怎么可能?
“這座墳墓有被打開過的跡象嗎?”我追問。
“嗯……”宇智波止認真地盯著墳墓看了許久,而后搖了搖,“有兩種可能:要么是沒有被打開過;要么就是剛埋去后就立刻被打開了,之后又上重新復原,所以經過這段時間的風日曬之后,痕跡已經無法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