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掰開。”
天吶,今天是什么好日,主人對他這樣的好,一回家就被賞了血,主人還親昵地叫了他的名字。赫里克開心得快要起來了。
“啪。”
說到底她還是喜他的,赫里克放低姿態像小狗一樣在她腳邊亂蹭,即使是多洛莉絲也會忍不住想去摸摸他。
“呵。”多洛莉絲聽見他哀嚎,笑了一聲,她把手伸到他,握住他早就起的陰往后掰,松手的瞬間那脹的直接就彈回到他的肚上,發格外淫的響聲。
“啪。”
“啪!啪!啪!啪!”
“啪。”
幾之后,已經被打得溫的竹尺在他的屁上了。
“吧。”
多洛莉絲不再手留,手指夾著來,的小被扇得滋滋作響。
被姜的又經歷了灌的沖刷已經明顯的起了一圈,沒有受到責罰的白如玉,唯有中間被折騰一番的紅得十分顯。多洛莉絲看著他一一把自己剝開,一時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更想憐惜他,還是要更加惡劣地玩他。
而是發了,正撅著屁求她來。
多洛莉絲也很無奈,次還是應該用板或藤條才行,用手打,就只能把這淫的小家伙得胡亂發。
赫里克很多時候都會為自己放的到無奈。
主人要他的。
她討厭血族,一開始也確實是有意想在床上折辱他,看著一個紅眸尖耳的血族男低低地伏在她的,毫無保留地坦著,隨著她的動作或痛苦或淫靡地呻息,這種施的掌控總是能讓她得到莫名滿足。
多洛莉絲慢慢抬起手,指尖全都染滿了粘膩的汁,在半空中拉扯一沉甸甸的銀絲。那只饑渴的淫在責打的刺痛中不斷搐,竟把整個濕得不成樣,那圈艷紅的肉在此刻淫靡到了極。
他明明是個男人,可卻天生就比院的戲還要浪。在多洛莉絲他主人之前他就已經無師自通地學會用后自,多洛莉絲留在這里之后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她隨便碰一碰就能隨便發,那淫稍微兩把就能冒兒,連都不用,往床上一就能。那里面就更是得不得了,往前列一戳得全直抖,貪婪的肉恨不得天天都裹著陽不松嘴,賤幾天不就憋得要爆炸,甚至有時就只是被主人隨便看了一,就能直接地一整晚。
他一直很跟她撒,茸茸的腦袋討好地在她的腳踝磨蹭,這副樣總讓多洛莉絲懷疑自己是不是養了一只粘人的小狗。
“啊啊……疼啊……主人好疼,要被打壞了嗚……”赫里克快掰不住自己的屁了,他難受地哼哼著,白凈的細腰著那團紅艷艷的,在巴掌的連續扇打中扭來扭去。
她撩起自己的裙,微微分開,赫里克上會意,手腳并用地爬了過來。
“嘶……”赫里克疼得呲牙咧嘴,還是沒忍住溢了幾聲痛呼。
多洛莉絲抬起手來,并攏了三指,不輕不重地扇在了他的。
她猛地在他屁上摑了一巴掌,然后又連續在濕的重重扇了四五。
自己發的淫染了主人滿手,離近些甚至都能聞到那上面腥臊的氣息。赫里克被問得又羞又臊,本不敢抬。
就像現在,他只是被主人用手扇了幾,就濕的一塌糊涂了。
主人突然喚了他的昵稱,她很少這樣叫他,赫里克又驚又喜。
他為了城里人類的安全,在外面跟狡猾的狼族周旋了好幾天,回家前又跟路德惡戰一場,卻連一氣都沒,上就趕回來服侍她。
并攏的手指扇打在上,前面幾聲都還算清脆,可打著打著,就不只如此了。
濕漉漉的手掌攤在他面前,她慢悠悠:“前面后面都是你的,怎么會疼呢?”
“啪!啪!啪!”
赫里克上就服了,連忙用腦袋去蹭她的:“主人,主人息怒,錯了,以后不敢了……后面還好疼呢,求您別打那里好不好……”
疼痛讓那朵花緊緊簇成一團,在巴掌掄歇的間隙中像株海葵一樣收縮顫抖,吐了更多汁。
多洛莉絲拿過一旁的絹帕了手,坐回床邊的矮腳沙發上。
赫里克上把手伸到后面,向兩側扯開了自己紅的。
多洛莉絲放了竹尺:“自己掰開。”她忍住想去摸他的沖動,看起來不為所動,但還是哄他說:“今晚用手打你,赫里,乖。”
別說是被了,多洛莉絲今晚就是要打死他,他都是樂意的。
她知他最怕被責,那里細又柔,經不得狠打,每次挨的時候他都哭得很慘,雖然他今天晚上表現得不是很好,但她并不打算要狠罰他的。
看起來本不像是在挨打。
“疼?”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