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暴怒的娜用鐵鏈把他吊在刑房狠了一夜,而那兩枚小小的乳環(huán),就作為他違抗她命令的懲罰,從那之后便一直在他上,甚至為了讓她扯得更順手,還在中間添了條鏈,好讓她勾勾手指就能讓他痛得眉緊皺,肩背后頸一片冷汗涔涔。
――他是她的私人所有。
他唯一一次猶豫,就是在不久前的王室奪嫡之戰(zhàn)中,沒有直接斬皇約克的。
那里還有兩樣東西能直接表明他的份。
他的發(fā)有長了,她耐心地把他烏黑的發(fā)攏到耳后,那三顆亮閃閃的銀釘。
娜終于松開了手,那條細細的鏈上就垂落來,在路德結(jié)實的膛前左右搖晃。傷痕累累的男人趴來,就像某種被調(diào)教得當?shù)拇笮腿悾皂樀毓蚋┰谥魅四_邊,張開嘴安靜吃著被主人賞賜而扔在地上的。
那可是她的親弟弟啊!路德躊躇地看向公主,握著鐮刀的手心都冒了汗。
“真乖。”娜玩夠了,回手指,然后輕輕拍了他兩巴掌,把指間晶瑩的涎全都抹在男人通紅的臉上。
他這副早就不知被她看過多少遍了,可當女人的目光最后落在他赤的間,路德還是莫名替自己到羞恥。
六次了,他已經(jīng)輸了六次了。
又一手指伸了來,夾著他的在腔里翻轉(zhuǎn)攪動。她時而輕柔拉扯,時而大力,孔武有力的男人在此刻變得脆弱又無助,他張著嘴任她褻玩自己的,積了滿嘴的涎無法吞咽,一時間滿屋都是咕啾的靡靡聲。
還有男緊緊箍著的貞鎖。
那鮮活的肉逐漸癟去,補劑型人類的治愈效果是極好的,路德后背殘損的翅膀肉可見地生長恢復,嘴角青紫的瘀血已然淡去,其余傷也都在迅速愈合,他很快就恢復如初。
她又去摸他的右耳,像數(shù)數(shù)般依次數(shù)過那三顆耳釘。路德恥辱地緊緊閉著睛,在她溫柔的撫摸輕微地顫抖著。
直到再也不一滴血來,路德才算完畢,他仔細地用把唇邊沾到的血全都凈,刻在骨里的貧窮與饑餓告訴他,如此寶貴的血他能不允許自己浪費一絲一毫。
“這次,要怎么罰你才好呢?我的小珍珠。”
娜的手指開始如般往他,路德忍著想要嘔的生理反應,在的短暫間隔中艱難地著氣。他的已經(jīng)到嘴邊,粘膩的銀絲左右搖晃。
路德短暫地對上了女的目光,此刻卑微又無能的他是那般不堪,而他唯一信仰的神明正慈悲地俯視著他,巨大的羞恥與慚愧籠罩著他,讓他無地自容,他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神也電似的逃開了。
補劑血中附帶的效果讓他渾發(fā),撲面而來的使他連顴骨都透一抹近乎妖冶的艷紅。他意識恍惚地抬起望向娜,麗到妖艷的女翹坐著,長長的金發(fā)像瀑布一樣散落在她的肩。她艷麗的紅唇輕微勾起,正以一種輕蔑的姿態(tài)低著微笑地俯視他。
血族女受孕不易,這代王室中的嫡親血脈里就只有他們弟兩人,那時約克皇已被打得丟盔棄甲,路德拿著鐮刀稍微靠近些就把他嚇得屁,縮在角落里連連求饒。
娜不遂他的愿,再次掐起他的巴他揚起臉和她對視。女纖細的手指溫柔地撩起了他散落在額前的碎發(fā),清風拂面般撫過他的眉,然后一路摸到他到發(fā)的耳垂上。
他被剃得光無的恥骨上紋著她的名字。
人來講于一切,他后來自愿效忠于這位王室的嫡長公主,就算沒有血契的約束,他也一樣會服從她。
上回他被赫里克砍掉了半邊手臂,這枚釘時刻提醒著他那次敗北的恥辱。
娜不說話,手指卻又伸了他的嘴里,女微涼的指腹過濕的面,在一片柔之中找到了那顆凸起的小珠,用指尖打著圈兒挑逗。
他正猶豫著開想勸她三思,脖頸上的血契突然燃起紅光,契約圖案像烙鐵一樣冒著氣滋滋作響,很快就將那塊肉燒焦。路德深紅的瞳瞬間縮小,他的意識還清醒,可卻不再受控制,他清楚地看見自己揮起雙手,一刀砍斷了那青年的脖。
王后走的早,老國王在幾年前剛咽了氣,路德知,在這世上,她就只剩這一個親人了。他都已經(jīng)認輸了,也發(fā)誓不再跟她爭搶王位了,可娜還是要他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