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這次更加準,鞭末梢直接在乳首上,乳鏈劇烈地晃起來,另一側沒有挨打的乳也被牽扯得發痛。路德倒一冷氣,被撐得發酸的牙關咬緊了,最終沒有發任何聲音。
又是沒有任何征兆的連續的三,而且每一都比上一次更重,全都打在右邊的乳肉上,又準又狠。
“小路路,一會兒就不疼了,乖哦。”
娜見狀很是愉快地笑了起來,她拿一個小盒,用兩指沾了些里面粉紅的膏脂,然后了路德被蹂躪得痛不堪的乳。脹的肉粒紅得快要滴血,摸上去,手好極了。她把膏均勻地涂在乳粒上,然后又接著剜了一指厚厚的膏,把男人同樣被打得殷紅的乳暈也涂了一層。
公主不緊不慢地著他另一側的膛,明明不如剛才那般狂風暴雨,卻讓他的乳脹大到極,
接連炸開的鞭聲在房中重疊回響,背上幾被多次疊打的地方已經開始冒細小的血珠,路德低著安靜地承受著,鎧甲一般的肌肉時而痛苦地繃緊,但又很快放松來,變得順服又柔。
那是一種針對男的烈藥,因為血族女受孕低且,血族男若是無法滿足女則會被視為無能,因此針對男的藥和劑簡直數不勝數、五花八門。娜就尤其喜在男人上用藥,這次也不例外,于是她又將藥膏涂滿了另一側乳首。
路德是軍人,就算被斬斷手臂也沒哼一聲,娜自然也知他能忍痛,她停來,動作溫柔地用手輕輕去男人后背零星的血跡,然后卻又轉拿起了另一條鞭。
“咻啪――――”
公主就著膩的藥膏開始搓他的乳,她又是又是,微涼的手指夾著肉粒來回撥,時不時還要再拉扯一他的乳環,似乎頗為喜。
“啪!啪!!啪!!!”
“啪!”
娜故意無視男人痛苦,反而又將藥細細涂滿整條鞭。當她再用染著媚藥的鞭梢上男人的乳時,就可以愉悅地聽見男人抑制不住的重息。
這條鞭比剛才的短一些,而且更細,鞭梢的條更多,更容易控而且落范圍更大,娜站到路德的側面,橫向掄起了鞭,柔韌的鞭于慣,沿著男人的背纏著他的,鞭梢正好打在正面的膛上。
公主溫柔地對他說。光憑語氣似乎就能想象到她此時角的笑意,路德被蒙著睛,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知這肯定不會是普通的藥膏。很快,乳尖和乳暈就產生了烈的異樣,從而外的瘙如同燎原之火,很快就愈演愈烈,乳被狠狠打的痛與此刻的奇結合在一起,在公主的指尖饑渴得打顫。
娜也不著急,就拿著小鞭一一慢慢地,把路德右邊的乳打得了一圈,活像個棗兒,而另一側卻還是那么小小一顆,對比明顯。
“啪!!”誰知娜怎會突然發難,一鞭去,已經十分可憐的乳粒瞬間被扁,肌膚報復地迅速反向彈起、脹,被大幅抖動的乳鏈拽來拽去。
“!”路德疼得冷汗都來了,全僵,手腕上的鐵鏈叮當直響。
,但長時間的調教已經教會他盡快放松自己,虔誠地接受神明的恩賜。路德閉上睛,舒展每一寸肉,忍耐著每一次鞭梢落時那瞬間的撕裂與燒灼。
路德的本來就比普通男人要大一,發達的肌使他的兩乳更加飽滿。鞭在一側膛上,豐滿的乳肉略微震,的乳首也被鞭尾波及,金屬乳環連帶著兩間閃閃的銀鏈一起波動搖晃。
路德難受地了想求公主再一或一他的乳首,可公主卻直接把手拿開了。
“啪。”
“啪!啪!”只使了半分力的細鞭打在路德結實的膛上,甚至都稱不上疼,鞭尾須般的細帶燎在充血的乳上,電般的瞬間彌漫開來,刺,酥麻,勾起了更深層的,翻涌的望。
涂了媚藥的乳粒在沒有任何碰之完全了起來,尤其是被鞭打過的右側,已經十分明顯地突在整個外側,乳暈和乳都酸脹,嫣紅如血,穿了環的兩側乳孔更是中帶痛,刺無比,連帶著沒被疼過的左邊也憑空痛起來。兩邊乳引得全都抓心撓肝地,可公主卻不肯再仁慈地碰他一,若是沒有被鐵鏈束著雙手,路德此刻定恨不得自己動手抓爛膛那發的兩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