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的刺激正以另她難以想象的速度傳大腦,隨后化為濕的霧氣從她鋪散開來。梅拉知自己逃不過,只是將臉埋枕里或許能減少一些羞人的光乍。
所有的恐懼都綿延化成她斷斷續續地泣求饒。
濕痕不算明顯地延伸到尖的位置,涼得讓人心焦。梅拉一手撐在床上想要擺脫他的廝磨,可膝蓋還沒向前蹭一步就被男人又狠心捉了回去。
即使燒得厲害,即使黑亮的瞳孔里幾乎布滿了深紅,他還是無法像獸類般不不顧地直奔交合的主題。耐著用牙齒咬住長襪的邊緣扯,在那堆布料疊至膝彎后,他又尋著柔的一寸寸了上去,受她的雙因禁不住唇的侵犯而紛紛打顫。
在梅拉捕捉到他里一閃而過的猩紅后,纖白的側頸終是被上的野獸占領了。
壓著嗓安她,順著氣味的加深,他瞇著吞,箍著她的吻上最中心的位。
“啊!請等...嗯...”
她上的蘭花甜味開始聚集在他的鼻腔與腔,在低用鼻蹭她豐柔的乳時,端那顆粉的尖被他的巴磨得慢慢翹起,隨后被他一嘴里汲蜜般放肆地。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這片大陸上最卑劣的騎士。
厚實溫的重重過她的膚,面上突起的刺將那一方白皙默默染上了醺紅。逐漸冒的尖齒堪堪咬在外圍,大概再加一份力就可以刺破她的血。梅拉扭著想要逃離,可她連一只推拒的手都難以,只能晃著被鐵環圈緊的手腕以制造“叮鐺”的響聲,只為敲醒上的男人。
“騎士大人...請...請您...憐惜梅拉...”
在野外,獵一旦被捕獲,垂死掙扎時搞的動靜總是能給捕獵者帶來額外的愉悅。
松開被吃得可憐的乳尖,瓦爾德伸手摸了把她套著長襪的大,親了親她的小腹后將女人翻過去,讓她的膝蓋分開撐在床面上。
她確切地知這不是人類該有的東西。
也只有黑暗時,他才敢拋一切猶豫和顧忌,純粹享受和她直白又荒唐的親密接。
梅拉甚至還沒適應他的溫度,就覺到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然剝開了自己上不算繁瑣的羅裙。肌膚猛然接空氣染上一絲涼意,而上的男人仿佛察覺到她的戰栗,頓了一秒后將她整個人環抱起來,意外溫柔地開始向舐她的肩和鎖骨。
蹭她的動作毫無意外地停止了,瓦爾德知自己理智尚存,知她畏懼自己此時的姿態。可他確實小看了夜虹的影響力,也在聽到她著聲音懇求時難以捺最原始的望。
“唔嗯...請您...別...用力...”
“別怕,我的梅拉。”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瘋了,否則也不會在無意間被他的兩只絨耳過時,大腦里晃過“可”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