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白熊把視線放在她的鼻尖:“說給我聽一聽?”
白熊拉著趙淑柔的手站起來:“走吧。”
她畫的小狗被畫了個箭,白熊的字跡張牙舞爪:就這狗畫得還行,桑葚超酸慎吃。
趙淑柔脆往旁邊挪了挪,騰柔的床榻:“一起吧。”
想了想,她略去自己不再聯系白熊的原因,從跟家里鬧翻斷絕關系陸續講到了現在。
“還不錯。”
不知是否有白熊的功勞,這次確實安穩睡到了午,似乎因此連生理痛都緩解了一些。
這種姿勢有奇怪,趙淑柔問:“你不用睡覺?”
她一顆桑葚放嘴里,尖嘗到的味分明是甜的。
上甜蜜的氣味跟毯一樣,吐息很淡很安靜,需要屏氣凝神才能聽到呼的動靜,除了過分單薄外真的很像一只玩熊。
起床吃止痛藥,白板上又多了幾個字。
真的假的。
剛開始講述的時候窗外明明還是暗的,白熊看著趙淑柔的臉,最開始的時候臉上的表還只能靠晦暗動的燭光照亮,講完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已經全被籠了從窗紗透來的、穩定的日光里。
“跟小朋友不一樣,年紀大了覺少,”他語氣輕松地解釋,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
一直保持著安靜、停止咀嚼冰塊也不曾打過岔或者發表什么言論,此刻才發現玻璃杯里面的冰塊已經全化成了,杯凝結成珠的浸得手掌又濕又涼。
緩慢地伸一個懶腰,趙淑柔摸了摸床的另一半,空且冰涼,白熊如夢幻泡影一般地消失了,全靠枕跟床榻上依舊在緩慢散發的甜蜜香味證明昨天晚上并不是夢。
嗅到的甜蜜香氣更郁了,似乎是從他膚里透的香味。
白熊有恍惚地想,這似乎在意味著什么。
很熟悉的開場白,是那段時間里面經常會聽到的話。
她回抱他:“晚安。”
怎么樣。”
有不自在。
隨手在衣擺手掌,他仰喝完,確認趙淑柔也不需要他開導些什么、似乎只需要傾訴就足夠以后脆決定去解決客觀問題。
房間的窗簾厚重,未透太多日光,只能看到朦朦的影。
在黑暗里忍不住詫異地挑了挑眉但沒有拒絕,白熊躺來隔著毯擁抱她:“晚安。”
“嗯?”
“你知在童話故事里,偽裝成公仔的小熊戰士會守護小朋友的夢境吧?”他的表很認真,“雖然天已經亮了,但我偶爾可以兼職一這種活兒的。”
松的毯被他拉到趙淑柔的巴,他神自若地坐在床邊盯著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