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也不聽的往外跑,帝渚當時還泡在溫泉里來不及阻攔他,等到她能騰時刺客們又已經找上了門,她只得迎備戰。
看見這些刺客來襲的時候,她怕是擔心壞了殿外的他會受到傷害吧。
“臣知錯,罪該萬死……陛小心!”何有不免心愧,對著這人是習慣的悔認罪,卻是話未說完就看到那人的前方其中有名刺客突然動了,竟是騰暴起往帝渚面前沖去!
何有時刻沒忘剛才那個主權者的吩咐,他離得帝渚較近,便想也不想的飛上前把她死死護在自己前!
何有一來,帝渚就把大半的注意力分給了他,沒能及時察覺到對面刺客的舉動,而導致當何有突然沖上來一把抱住她時,她唯一的反應是意識的伸手接住他。
何有堂堂一介八尺男兒,忽然奔沖來的力不小,她接的措手不及,剛是抱住懷里如同小山壓的重量,地面又濕,就被這巨大沖力帶著往后一撲。
于是互相抱著的兩個人就胡昏腦的砸了溫泉里,濺起的巨大花把那跟隨后來的刺客撲的滿臉,睛被的池打的疼痛,又又疼,手里揚著的東西就沒能拿得穩掉落開去。
緊接著他也摔了泉里,溫泉中深邊淺,他的運氣不好偏偏掉了深,他又不善劃,手足混亂中這刺客尚未來得及自救就忽然知到腹間被人重重打了一掌。
這掌灌溉了雄厚的真氣,他才是掙扎兩就在溫泉里大吐了鮮血昏死過去。
向來一掌斃命的帝渚懶得顧這個是死是活的刺客,就算此人有命活來過后也不能有所作為。
她隨手抹掉了臉上的后,再抱著懷里不知是受了驚嚇還是嗆了而昏過去的何有涉回到池邊。
池邊這會兒已是空無一人,氣息全無,且連那兩尸都不見痕跡,似乎一直未有人來過,唯有地上凌亂的血漬腳痕證實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她功已臻化境,那時聽到的腳步聲來之七八,被她殺了四個,應該還有四個才對,難見刺殺失敗都逃了?她巡看了周圍一,確認無人在角落窺看,這才把何有小心平放到地上,然后仰喚了一聲:“天一可在?”
話音剛落,一青削瘦影跪在了她腳邊:“天一在此,陛吩咐。”
這是何有的隨死士,保護他的隨行安全,四名死士各有所長,以一敵十,因為是何有最后的保命符,除非是何有親召喚,否則只有在他命垂危之際才會現。
她摸了摸何有的脈搏,還算平穩,只是有些起伏動,她只當是他落了受擊所致,便吩咐天一:“照顧好你家主,我要抓到那四個刺客,他們行蹤詭譎,外的禁兵怕是抓不住他們。”
天一沒抬的恭敬回她:“主早前便有吩咐,說天一等人亦是陛的犬,愿替陛抓回那些賊人。”
“不必了,他們法非似常人,你一人前去難以制住,就在此地好好保護你家主。”
說完,帝渚從地上起,從旁邊的衣架上抬手招來一件外衣遮住全濕透的,面無表的看向了殿外。
深邃的瞳漆黑,語氣生冷:“南疆這么多年一直安生養息,此次卻忽然手刺殺我,其中必有緣由,我必須問清楚。”
南疆臨近鄰國,邊防安全至關重要,事關國家安寧,容不得她有半失誤。
但當她親手把那逃脫在外的四人抓回來問清緣由后,她真真的……很想失誤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