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富家公哥們作為娛樂場所,確切來說,是給傅遠景作為他平日里跟圈里的朋友比賽車的地方。
傅遠景開著帕加尼姍姍來遲,他一到,數輛車上的人紛紛來迎他,寒暄聲此起彼伏。
“傅少來了!”
“喲,傅少,你家老爺又給你買新車了?這帕加尼是風神吧?全球限量款,我也想要,我爹死活不給我買,讓我拍拍,回我敲我爹去。”
傅遠景勾唇笑了笑,長一跨,從車上來,視線掃過一圈,摟著來人問:“宋沈韞呢?那小還不肯來?”
“來,傅少跟宋少什么關系,他肯定得來,只是他說路上有事,要耽擱一,肯定會來的。”
傅遠景,松開手,在眾人的擁護之來到一旁特意設置的休息臺。
英俊的面容與周玩世不恭的氣息自然也引著在場不少人的注意。
傅遠景一黑賽車服,盔懶洋洋的放在一旁,微分碎發遮住眉,只一雙略帶冷冽的桃花眸,鼻梁一張薄唇,沒有表時給人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曖昧。
挑的女撞了撞旁男人的胳膊,小聲問:“這哥是誰,傅家那位?”
男人嘖了聲:“哥什么哥,人家才十九歲,不是傅家大少,是二少。”
一聽二少,挑女頓時閉嘴。
雖然她有意接近這個圈,可如果是大少她興許還會上前說幾句話,可是這二少...
看似玩世不恭,實則脾氣陰晴不定,可整個傅家對他又可謂是窮極一切的盛,聽說到現在為止,也就那位遠在國外的千金大小敢對他有幾分想法。
圍在傅遠景旁的眾人不知是誰忽然了聲:“傅少,比賽有輸有贏,那也得有懲罰跟獎勵,是不是?”
傅遠景示意他說去,“你的意思是,想要賭什么?”
聞言,眾人躁動起來。
“賭!就賭傅少的超跑!”
傅遠景笑罵著摔去一塊,倒也沒真的生氣,“你這小,我就知你看上我車庫里那輛法拉利很久了。”
“嘿嘿,傅少,就說敢不敢吧?”
傅遠景對自己賽車技術非常自信,他揚起眉梢,桃花眸中閃爍著細碎金光:“敢啊,要是我輸給哪一位,車庫里的車,任君挑選。”
“那我們都要是輸給傅少了呢?”
“那就請諸位把你們公司的份交給我一些,最好湊個整,我喜圓滿的數字。”
此話一,登時鴉雀無聲。
傅遠景就是傅遠景,絕不會吃一虧。
在場所有人恐怕都不會是傅遠景的對手。
他對賽車的可謂是有目共睹。
傅家老并不贊成他有這樣危險的好,從小到大不知過他多少次,整個傅家上上對他有求必應,唯獨這件事,傅家老怎么說也不同意,在傅遠景尚且還小時,他就經常因為這個而挨老打。
長大后更是偷偷瞞著老偷偷舉辦一次又一次的賽車比賽。
“傅...傅少,這還是算了吧,我們剛剛開玩笑的,跑車就不用了,要不,咱們先比完賽再說?”
“是啊傅少,咱們先比賽。”
“是不是還有人沒來?”
“是啊,宋沈韞那個小沒來。”
話音剛落,有人說:“宋少的車來了!”
傅遠景:“總算來了。”
眾人跟隨著傅遠景的步伐往前走。
傅遠景敲敲布加迪的車窗:“宋沈韞,要我們好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