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她氣,銘朗帶著兄弟們要和黎赤打架,本來黎紳不在場就準備作罷了,但誰想到黎向陽也混在里面,還玩槍走了火。雖說彈只是從銘朗的上臂過去了一層,但巨大的沖擊力還是把他的骨震碎了,
假了,平時就待在瑩這邊,逐漸和她組里的小弟打成一片。
除了朗哥,隊里所有人都知黎二爺家的大少爺混在這里,那兄弟見黎向陽開,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在他不斷的苦苦哀求把槍給他了。
銘朗和黎向陽跪在地上,銘朗右肩還掛著復位石膏的懸臂帶,兩個人都低著,誰也不敢說話。
那是一把烏黑锃亮的AK47,黎向陽只在游戲里見過,一次看見真家伙,睛都亮起來了:“哥,好哥哥,能不能摘來給我看看?”
縱觀當前形勢,除了溪玉,整個江南已經被黎赤統一,現在溪玉和黎赤和諧共,互幫互助,理來講兩派相會不應該帶槍,但這次況特殊,銘朗也怕現什么意外況,導致場面失控,還是讓幾個小弟帶上了槍。
他的胳膊被打穿了。
最近組里一直在傳消息,說周末的時候黎赤那邊要來人和溪玉談生意,黎二爺可能要親自過來。
領的手說沒有瑩允許,黎二爺不敢過來惹她心煩。那人話說的客氣,全程帶笑,舉手投足更是謙遜有禮,銘朗雖然憋著一肚氣,但奈何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能把剛要掏來的棍又藏回后,客氣地和人家握了手。
瑩不在組里,沒人看著他,黎向陽逐漸放飛自我。他這次期末成績又提了幾名,雖然還談不到全校排名,但起碼在班級里,已經可以從正序慢慢往數了。瑩說話算話,沒有給他安排額外的補課,他痛快地熬了幾個通宵打游戲,很快又到無聊。
瑩這段時間正好不在,作為溪玉未來接班人的銘朗帶搞事,讓小弟們準備好家伙,去跟黎紳一架。
他拉攏了組里幾個年輕的手當同伴,他們去酒吧或者地賭場辦事時他也偷偷跟著轉悠,好在他知什么該什么不該,他不想惹瑩生氣,所以也就只是去看個新鮮,并不敢喝酒或者賭博。
他們瑩真心實意過去跟他過日,憑什么要挨他黎紳一帶?和黎赤相比,溪玉的實力是不,但這次就算打不過,至少也要給那姓黎的一悶棍,他們要讓他知瑩娘家也是有人的,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兩邊約好在溪玉最大最豪華的商業會所金御都見面,但黎二爺并沒有親自到場,來的只有他的一些手。
何君瑩有個閨蜜懷孕了,已經接近孕晚期,但她男人最近被調到外國差去了,幾個月都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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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計劃好的沖突變成了一場普通的商業會談,黎向陽大失所望,在隊伍里無聊得直飄白。會談行了很長時間,他們說的行話黎向陽也聽不懂,他站得腳疼,左搖右晃地看見前排的一個兄弟背上背著把長槍,便擠到他邊戳他胳膊,小聲:“哥,哥,你這是真槍嗎?”
已經談的差不多了,黎赤這批貨又新又好,給的價格簡直就和白送一樣,除此之外,黎赤還決定把溪玉外圍好幾個市縣全都分給溪玉理,之前黎紳要給,瑩沒有要,但這次落到他銘朗手里,黎赤愿意給,他憑什么不要?銘朗正在前面喜笑顏開地準備送客,只聽“砰”地一聲巨響,邊的實木雕花門被開了個大,上面的晶玻璃窗瞬間爆了一地,他愣了一,緩緩低,才發現自己右手垂的指尖不斷有血珠滴來。
這么大個鬧黎向陽不能錯過,他知小朗哥肯定不同意帶他去,于是就磨泡組里那幾個好兄弟,最終偷偷混了周末的隊伍中。
何君瑩坐在溪玉組堂廳正中央的長椅上,面前放著那把走火的長槍。
她現在是閑人一個,于是就收拾東西搬到閨蜜家,方便隨時照料陪伴。
“帥,太帥了,嘖嘖嘖……”沉甸甸的一把真槍摟在懷里,黎向陽簡直不釋手,他正閑的無聊,就拿著那把槍對天對地,還壓著音量用嘴發擊的聲音:“噠噠噠,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