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彥套套近乎,沒成想商正明很快就決定回家,玉禾不敢違逆,只好失落地也跟著走了。
回到家,玉禾迫不及待地寫了一封信寄了去。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寫信,誰讓姓周的連個手機都沒有,她又不好意思在人家準三這個時間段去打擾他。
她絞盡腦汁,寫得還算平淡,過問了一周惠彥現在的況,然后又介紹了一自己,中規中矩,無甚挑,仿佛真的是一個最普通的大學生心地善良資助貧困中生的社會新聞主人公。
周惠彥接到她的信之后,來回讀了幾遍。信中文字字跡娟秀,娓娓來,并不算長,周惠彥意識到對方的確是個女生,而且還在上大學,可又沒有徹底說明自己的況,他不知這個女大學生哪里來的錢能資助自己。
可不怎樣,學費問題已經算是解決了,她也會月給自己生活費,那筆錢于他而言是他平常消費平的三倍還多。
周惠彥心懷激,也主動把自己的況寫在心中,郵遞過去。如此幾次,周惠彥慢慢習慣了這樣被人資助學習的生活,總算可以讓自己松氣。
某次回到家中,母親也為他的學費發愁時,他偷偷告訴了母親,目前有人愿意資助他讀中和大學,母親可以放心。
母親欣喜若狂,拉著兒的手問了好幾遍才徹底相信。只是這件事可不能告訴父親,否則他又不知要鬧什么幺蛾。這個月的生活費商玉禾已經郵寄了過來,周惠彥只留飯錢,剩的全都給母親:“小心藏好,媽媽,你也買好吃的,補補。可不能讓爸爸發覺啊。”
母親想要讓兒拿著,可是周惠彥十分決,母親這才誠惶誠恐地收那筆錢。
金秋九月,商玉禾回到了校園,大三的課程不僅沒有變少,反而愈發復雜,商玉禾每天都在圖書館為自己的作業發愁。苦中作樂得也只有偶爾周惠彥寄來的信件。
幾番書信溝通來,周惠彥的表述永遠都是平鋪直敘,毫無,像是在看紀錄片,死板的要命。
商玉禾覺得無聊,玩心一起,便想了個惡作劇。她也算是“別人家的孩”,但實際上一都不認為自己是個循規蹈矩的好女孩兒,看起來乖巧可,心里經常涌現不少有悖常的壞心思。
她回到宿舍的衛生間,換上一略顯的衣服,橘紅V領緊小吊帶,鏡稍稍低一些,能夠隱約看到圓的乳。她沒有自己的面容,只是對著鏡來了這么一張“艷照”,然后用自己買的照片打印機打印來,夾在信封里郵寄了過去。這種照片于她而言簡直是家常便飯,她材好,夏天最穿的衣服,所以照片就算丟了她也無所謂,畢竟哪兒都沒來。
“周惠彥,你那‘金主’又給你來信了。”周惠彥聽著朋友在寢室玩笑,將一封信放在自己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