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晉替秋,極有可能是個紈绔,對于金錢揮金如土,在大學之前受到步職場,說不定在職場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
邱況的腦海中現了一個晉替秋使喚別人的形象:「您考考了多少分?」
邱況跟隨著晉替秋的目光,看向傘的招牌,看到期間的衰敗,不禁想:「她小時候到底有多敗家?如果我們兩個都是平凡人,我是一個男人,她還當她的女人,我和她兩相悅,把她娶回家,到底能不能夠養得起?」
旅館遠在幾公里之外,期間所籠罩的地不可謂不大,相當于視野范圍的,都是晉替秋的地,且目前空著,只有一間房掛了個「傘」的招牌,荒廢已久什么事都不。
同樣的,「傘」在附近,裝備也在附近。
「什么?」
晉替秋報了一個極的數字:「當時隨便考考,寒暑假一直在玩。」
邱況睜大了睛,終于知晉替秋為什么不贊同她去住宿式,她是勤學苦練派,需要付努力才能夠得到回報,晉替秋是通過開竅,擁有這方面的天賦。
木質的小招牌已經腐爛到不成樣,鑲嵌發光字的大招牌上寫著直升機傘,其中「直」字沒有了,只有留存的灰塵,「升」字掉了一半,其余的字歪歪扭扭。
「這是我家。」
邱況覺得她唯一擅長的運動是走路,其次可能是拉犁,再其次是當一顆草,剛了機,晉替秋帶著她去沙灘了一次,全程未表現一絲擔驚,從容不迫地將她帶上。
晉替秋說:「那時候喜玩,經常在這里傘,有一天它面臨倒閉,我把這塊地方買來了。」
女人站起,大致圍了個區域:「從這里到旅館。」
她徹底認知到晉替秋,晉替秋是一個天才,來到人間可能是取樂,天才到玩世不恭。
海浪拍在沙灘上,邱況的心事沒有人發覺。
「這里的一大片?」
沒說什么,帶著她還像以往一樣。
「沒有。」晉替秋看向傘的招牌,「年輕時候不懂事,拿錢揮霍。」
「直升機傘」的牌匾前面停了一架貨真價實的直升機。
「有掙到錢嗎?」
她問了一個能夠迅速鑒別是不是紈绔的問題,關乎著以后晉替秋在她中的印象,如果分數了,仍舊是叱咤風云的晉小,如果報低了就變成紈绔。
她驚嘆于晉替秋的大膽:「這里沒人嗎?」
這一天結束以后,二人轉了場,一樣的候機登機系列程,她們到達了三崖,一個四季如的好地方,在冬天的氣溫仍舊像夏天,旅館定在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窗外是碧海藍天。
邱況再也不敢想她是一個男人,要娶晉替秋的事,心里面裝了另一件事:「如果我是男人,娶她回家大概也是被她打,受她訓,還是不要娶了,現在這樣就很好。」
到三崖的第一天在周邊逛了海,把海鮮串成串在吃,第二天是學習傘基礎知識,全程晉替秋手把手,教授的十分簡短悍,第三天則是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