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天天疲于奔命,攢不起勁來火,沒空也沒人,但是望在那里,慢慢累積著,久了明明沒那個想法,自主反應了。
程兵:“回來都凌晨三四了,睡兩個小時就起來,懶得脫了。穿衣服也方便。”
坦誠相待,非得摸黑。
年輕的時候再親密也沒想過互幫互助,結果監獄里呆了幾年,見多饑不擇那檔事,來后反而不覺得有什么。
他大步走回去關燈,小房間里“啪”地一漆黑。過會兒睛適應,慢慢有光了。蔡彬上了床,這回程兵沒拒絕。
蔡彬回來的時候上的還是程兵的床,程兵問不上去睡?
…………
好隱忍,連息都是鼻腔發的氣音。
要留清白在人間。
“上床的時候又不知會………”程兵說得很艱難,語氣急促,到臨界又不能發來最難受。蔡彬翻來被從小桌上了兩張紙巾,程兵接過自己拇指用力蹭了一端,息著在紙上。他把紙巾扔垃圾桶,平復的功夫里蔡彬去洗手,聲嘩啦。
蔡彬手摸到程兵里,程兵轉過來。
蔡彬注視面前的墻,黑暗中借著一窗外虛光,能隱約看見墻上的污漬和劃痕。污漬是破房自已生長的,墻沒刷漆――也可能掉了大片,程兵睡不著的時候就用短短的指甲劃字,寫王。一筆一劃,墻粉簌簌地掉落,直到那塊地方被劃至光的里。
蔡彬就閉嘴了。男人手指糙,虎有繭,套的肉時帶來陣陣快。指腹摩挲的小,蔡彬一手挑逗,一手握住,從來回動。雖然也沒搞多少次,但他覺得說不定他比程兵更了解這東西。手里濕濕,都是鈴分來的,雞巴上青筋動。
程隊,怎么放縱一回就那么難呢。咬著唇也要憋……活得舒服吧。
蔡彬說,“上床還不脫?”
蔡彬說也快天亮了就和你擠擠吧,程兵說好,往里靠了靠。蔡彬摟住程兵。他比程兵,也稍微更壯,勉能環抱。程兵緊繃的松懈來,像是短暫解了什么鐐銬。
不穩的、微顫的、斷續的。
程兵叫他閉嘴,呼有急促。
快到時程兵推了蔡彬一把。“去拿紙。”
蔡彬摸了摸程兵發。他知這黑發里有灰白,像零散的石灰。程兵人也是,那個韌勁,別說六年,怕是十二年也會追去。
蔡彬不置可否,他是喜就套條衩的。舒服。程兵還沒脫,估計聽到他動作發的聲音就沒好意思繼續了。蔡彬手指勾住邊緣拉,里面火的東西彈到他手心里。他握著搓了兩把,程兵蜷縮起來,輕輕了一聲。
蔡彬一頓,“你這,當時咋沒想起來?”
粉碎骨、渾不怕……
蔡彬掂了掂面兩個袋,拇指挑撥著,打趣,這么多?
fin.
鐵床窄窄的,兩個人窩在被褥里有些擠,彼此呼交錯在一起,濕悶。安靜的夜里只有程兵壓抑克制的息。
能有什么?又不是同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