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之后又不看你。

        你覺像是得到了什么神賜之，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那是祁煜的喜，他說他很喜你。

        你

        你緊了緊勾住他肩膀的手穩住形，重新對上他的睛：“你不喜嗎？”

        “忘了說，我們人類喜一個人，就要在他上留獨一無二的印記。”

        你里帶著“如何？”的挑釁，他像被擊潰了一樣震驚地看了一你的手，又抬——你看見他滿面紅，耳朵更是通紅，眸里似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嘴唇貼上的瞬間，他把你拽：“那就和我一起，溺死在同一片海里吧。”

        閃電消失的那一秒，他在黑暗中微微分開緊貼的唇，曖昧的連成絲線纏著你和他，他呼的氣灑在你臉上，息聲傳耳朵直抵大腦。

        唇齒交，你緊緊抱著他，正如他也緊緊抱著你。

        窗外風雨交加，沿海的這座城市的一個旅館房間里，你和祁煜，和這個總是不說真心話的利莫里亞人，互相陷了對方的懷抱。

        他徹底壓過來，你只來得及閉，耳朵里只有他碰到你的唇之前的氣聲和如雷貫耳的心聲。

        他又壓過來了，浴缸里的隨著他的移動發聲響，但你的注意力全在他碎發的眸里。

        祁煜低看了一，湊過來：“這是你說的……”

        見他臉又紅了一度，你剛想打趣幾句就被他抓住手嗤笑一聲：“你的知也太淺嘗輒止了。”

        他的睫太密，垂眸的時候你本看不清他的神，好在他最后仍看著你，等你的回答。

        “可你是溫的，我很喜。”

        接過吻的……怎么還會這樣心動……

        祁煜看向一邊：“我說不的話，你會停手嗎？”

        “有些人的心思真是昭然若揭。”

        你用雙手捧住他的臉，意識因為太幸福而有些渙散：“祁煜，你好像不太一樣了……”

        你的手往摸，裝作看不見那些：“可是祁煜，你的太涼了……”

        他意識到什么，急忙起壓向你，你也急忙伸手勾住他肩膀，好在你被他攬著，沒有像花一樣落浴缸。

        你繼續往，撫摸過作為項鏈吊墜的素戒，用指和中指慢慢劃過。

        你試圖找回一主動權，左手趁著距離近撫上他的唇：“知？像這樣嗎？”

        太近了，他的唇幾乎是貼在你的手指上。

你似乎看見他底的那抹紅，睫閃著攝人心魄的光，如同故事里引誘漁民的壬海妖。

        你看他還不明白，勾著他的脖親上他的鎖骨，他被你帶著撲過來，一片嘩啦啦的聲過后，他著氣撐起來看你，你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放在他上，細細地看過鎖骨明顯的吻痕，為了回應他那句“你都會喜嗎？”……

        你不說話，受著他在溫中也沒有起的溫，手往越來越危險的方向去。

        你抬看過去，他皺著眉，但睛一也不嚇人，只有略微撅起的嘴唇……這個也想親……

        你知他要是不喜的話一開始就不會那樣勾引你，只是，他看向旁邊的動作中有幾分是害羞又有幾分是無奈呢？

        祁煜了氣，側過去忍難以啟齒的輕哼，看了你一又閃躲開視線垂著眸，像是在克制什么似的：“你們人類都是笨嗎？”

        你在心里為他的問題嘆氣，伸手勾住他的項鏈往自己前拉，猛然貼近的距離就是你早就確定的答案。

        他搖，以此反向蹭著你的手，沉溺又難耐地緩慢眨著：“那我無論變成什么樣，你都會喜嗎？”

        你暫時想不通，也不再去想，似乎是為了回應他所說的“停手”，你伸手摸起他的腹肌。

        閃電，雷聲，他攬著你腰的手，托住你巴的指，一次又一次包裹過來的唇，四胡亂掃卷走你所有呼的……你仰著被迫承受著祁煜突然的攻，中的漬聲逐漸和心聲齊平，你不得不努力吞咽快要溢的涎，想著如果死時要為這一生的親吻排名頒獎，這個吻可以是超級特等獎。

        “……就會毫無保留地發動全的官去知對方。”

        祁煜小聲驚呼：“……你”

        祁煜的項鏈空地晃著，影在他白皙的膚上分外明顯，你尖地看見他上的三顆痣，怎么辦，有想親……

        你當然不會就此作罷，順勢轉手就住他的巴抬起來，他微微瞇，輕哼聲，你又把手落在他的鎖骨上，他沉臉，神有些茫然卻不阻止你的動作，呼也變得有些重。

        交纏中他淺淺的息讓你心尖顫了又顫，偶爾的哼聲就像是異國他鄉的藥，你到小小的，盡那是正常的，你還是忍不住羞恥地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