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害怕了。我拼命搖著，沒有反應。

        村長拍拍我哥的肩，說你們倆娃也可憐的，這件事不要對外說，改了年齡的話其他所有都要改，而且你得想好，改了的話，你的學籍要重新搞，還有，提前成年了，有些事你必須要提前明白。

        他手指摩了一。

        前天還在教我包粽，她手上拿著筷，笑呵呵地教我怎么充糯米。

        村長嘆了氣，可以是可以，就是最少需要這個。

        我還是想不通，為什么就這樣去世了呢？

        我跌坐在地上。

        睛已經閉上了，我摸著她的，的骨已經很凸了。

        我拉不住她。

        我湊近，發現的神很奇怪。

        村長伸了個數字。

        村長說，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你改年齡，改成年，自己開一個，把你妹妹加到你的上。

        村長說，現在你去世了，你們兄妹都是未成年人，要不就轉到你們在外的媽上面，要不就轉到鎮上的福利院。

        村長看著我們，說明年幫我們申請特級貧困補助金。

        我哥背著去過醫院，我坐在旁邊聽不懂醫生說的詞，但是我哥聽了后臉很沉重。

        我哥已經沒哭了，他睛又紅又，看著村長。

        的臉突然變得好模糊。

        ＿

        她在這么的天，手是涼的。

        我覺得很奇怪，我好想醒來告訴我。

        她好像在慢慢消散，連帶著最后的溫度，我快看不清她了，她在飄散，她在離我遠去。

        一個人走著很吃力，她為什么會來我哥的房間？

        村長奇怪地看向我哥，你們有這么多？

        村長和我哥走了。

        為什么就去世了？

        沒有反應。

        沒有回答我，我有些奇怪，又喊了一聲。

        我一直都知的狀態不怎么好，她今年開始就不怎么吃東西了。

        沒有看我，她珠轉也沒轉一，直勾勾看著我哥，眨也沒眨一。

        我不知為什么會突然去世，她早上還是好好的，她早上還對我們笑。

        我摸著的手，她的手很涼。

        我蹲來，搖著的肩。

        我哥今年才15歲，他是要改到18歲嗎？

        早上還在和我笑，她早上還叫我哥一定帶好我。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村長已經坐到了屋里的長椅上。

        我哥問，多少？

        我哥了。

        我摸向我的臉，她的臉也是涼的。

        我突然有些不安。

        我哥說，改。

        我哥問，可以改嗎？

        我大聲喊我的名字，她沒有回答我。

        我哥聲音有些沙啞，他問村長還有其他辦法嗎？

        她呆呆地看著前方，神渾濁，目光沒有對焦。

        我走我哥的房間，已經被蓋上了白布。我蹲在她面前，掀開白布看著。

        我上去喊了一聲，不知我哥在哭什么。

        我在熟悉的屋里漫無目的地游走著。還剩一半的瓶，包到一半的粽，還有早上起床后，匆匆忙忙沒來得急給疊好的夏涼被。

睛睜大，看著我哥。

        后來他們說的我都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