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需要我張開一個檢查哦。
我照她的話,張開了。
那他是誰?壓住我的是誰?他是‘他們’,他們跟過來了,他們想抓我回去――
我問,怎樣是異常?
我用力踢著他,踹著他!斜劉海還在壓我的,我使勁踹,斜劉海的一手指往后曲折了,他還不放手,他還想抓我,他為什么不放過我,他憑什么不放過我,他想害我,他要――
我哥不會壓我,我哥不會用力扣我的,我哥不會讓我痛的――他不是我哥他不是我哥他一定不是我哥――
一個給我遞給我一本小手冊,她說以后現什么奇怪的異常時,可以在小手冊上面查,里面會告訴我一些女生該知的東西呀。
我哥去拿藥了。兩個走到我的邊,輕拍我的肩。
說,月經是女生每個月都會需要的血,要連續三到七天,你過嗎?
所有人變得好奇怪。他們逆著光俯視著我,四肢被桎梏,放大的指腹在不停比劃著,我哥的臉也模糊起來,他嘴巴一張一合像是說著什么,手指在比劃,沒有聲音,只有――
問我,小妹妹,你來月經了嗎?
我松開抱住的雙手,看見我哥蹲在我的面前。
給我比劃,比如我的開始鼓起來了,突然少量血了,這些都是女生的正常發育。
他突然悶哼了一聲,松開了我。
我搖搖,那是我哥。
蟬鳴聲。
他好模糊,我只看見他繃緊的頜和脖上的棕小痣。
他說他知,先治我的病吧。
刺耳煩人的蟬鳴聲。
【只要我爬那里面,他們就不會發現我。不會再繼續深,不會再讓我痛。】
我想踢她們,但是我哥壓著我的腳,也不給我動。
我躺上去,她們掀開了我的裙。
我,謝謝。
大夫奇怪地看著他,兩個溫聲問我,你多大啦?
拍拍我的肩,跟我說,妹妹,不要緊的,我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
四周鬧哄哄的,有人在拍我的背。
壓住我的是斜劉海!!!
大夫問我,斜劉海是外面帶我來的那個人嗎?
撞到了桌角,他摔倒地上。咬著牙爬起來,他眶泛紅,一撅一拐走向我,燈光照,他的五官變得清晰了然,站在離我半米的位置踟躕不前,他臉上全是愧疚,神里滿是自責。
我哥拿藥上來后,喊我躺到床上,大夫給我清洗傷。
我覺有涼涼的東西戳著我的面,是斜劉海的那東西,它在――它又在我的!!我好害怕,我尖叫著,我踢開了前面的那個人!
他說,小顏。
笑了一,說哥哥雖然是我的親人,但是我開始發育了的話,也要避開哥哥哦。
喊我閉上睛。
大夫嘆了氣,說給我開了藥,有一顆是拿了上吃,其他的是要拿回去陰消毒和沖洗。
摸摸我的,說以后要是還有其他人摸你的,你要及時告訴你哥哥。那些都是我們的隱私分,不能給其他人摸。
從上掉的覺又來了,我想到之后要發生的事,連忙緊緊合住我的膝蓋,骨用力往里擠著,讓它的壓痛來掩飾掉我即將會到來的撕裂疼痛。
不知為什么,聽到報警兩個字,我哥臉瞬間白了。
她們在哼歌,哼得很好聽。她們的臉不扭曲了,我看見她們上都帶著粉帽。
他不是斜劉海,他是我哥。
我問,月經是什么?
她們拍得溫柔,可是我覺得她們的臉很扭曲。大夫手上拿著一個什么東西,在照我的。
我不明白為什么要避開我哥,但是很好,我順著她的意思,了。
那個東西像是在咬我的,我的又開始痛了,我想掙扎,但是兩個抓住了我的手,她們不給我動。
大夫趕緊把我哥叫了來,她很嚴肅,跟我哥說我被奸了,趕緊報警。
涼涼的,我覺那些從里面了來,來后,我的沒那么痛了,大夫蹲來,沾著什么給我著。
我聽的,閉上了睛。
我想了一,那我只給我哥摸。
我尖叫起來。
我說,快滿12歲了。
涼意活泥鰍一樣往我里鉆,我著大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右邊堆滿紙箱的角落看起來陰暗又和,割開了的里只容得我一個人,好像……
斜劉海我的時候,只了幾滴血,算月經嗎?
旁邊的藍床上。
我看著她們,她們抬起我的腳,開始脫我的。
我想了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