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易過人老,辜負青少年……”本來在床上坐著的楊長卿突然站了起來,一邊甜膩地唱著,一邊渡步向蘭,他的面緋紅,狀如桃花,原來清冷的瞳,如今全是矜持的。
香甜的氣味近,蘭彎腰拉起楊長卿,把他輕輕抱放到了床上。
蘭用顫抖的手打開了房門,一郁的荔枝香撲面而來,蘭不得不釋放自己的雍素將這清甜的氣味壓來。
也難怪少爺會瘋了。
而且少爺還發了。
“蘭……”楊長卿甜甜地叫了一聲,讓人骨都酥了,他的一墨長發像緞一個鋪在床上,四肢舒張著攤開,的紅唇微張,眉目,一副任君采擷的樣。
“直到你滿意。”
蘭淡淡地笑了,對著已經神志不清的楊長卿說:“放心,少爺,整個楊家,除了老爺,我是經驗最豐富的人。”
為什么?
是她自己一提到少爺的事便浮躁,不聽人話,不長腦地往樓上沖,蘭這樣想著,著劍柄的手微微顫抖,低著不敢去看床上的人。
這個脊梁永遠直的男人仿佛腳蝦一樣順著蘭的跪了來,用臉去拱她衣擺起的,鼻間發似的浪。
少爺會繼續走他的路,而蒺藜罪惡全都屬于她。
她走路沒有聲音,這寂靜更讓一眾仆人心驚肉。
“少爺,地上涼。”她站在床邊,脫掉繡紗罩衫。
自他剛生起,便為家主嚴格培養,而如果他是個虹霓,那么他十九年的努力是為了什么?
誠然,就算少爺是個虹霓,憑他的麗與楊家的勢力,不愁沒有人娶他他,可那,就是他活著的意義嗎?
他們聽到樓上少爺用他清越的嗓音低低地唱著,幽幽的,不太清晰:“涼夜迢迢,涼夜迢迢,遙瞻殘月,暗度重關,奔走荒郊魄散魂消,魄散魂消,紅塵中誤了武陵年少。”
白的楊長卿飛撲到了蘭的杯里,他上汗淋漓的,仿佛一掐就可以爛掉,他比蘭多了,肩又平又直,此時這樣鉆蘭衣服里,看起來有些怪異的淫亂。
怪不得樓那群人都不敢上來,這誰敢染指。
“想要多少次我都給你。”
少爺竟然是個虹霓!蘭在一瞬間反應了過來,她疾手快地關上了房門。
蘭僵地把扭了過去,心思卻已經從一片混亂中清醒了過來。
少爺沒什么好,只是喜聽戲而已。但他從小便被嚴格教育,斷然不會親自上場,因為那是掉價,失顏面的事。
那雙清澈的睛被的肉染上了薄薄的粉,讓人不由得想要把命給他。
“我們跑吧……”一白駒聲音沙啞地說。
蘭的在門外涼了半截,手不由住。
從小到大一直這樣。
“能跑到哪里去?”她邊玉鐲的白駒神早已渙散,環顧四周,苦笑,“今天,我們都要死在這里。”
她有了一個完整的想法。
估計大老爺都沒想到自己的長會是個虹霓吧,從小派來的侍從男都是已覺醒的東隅,女也都是白駒。
“至少很好聽,不是嗎?”一個東隅面無表地落兩滴淚,沾濕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