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公司的名義將資和捐款捐給賑災人員,凌晨一的災區工作依舊很緊張,工作人員跟我匆匆聊了幾句就重返崗位。我也沒繼續打擾他們,作為一個閑雜人等呆在這也只會礙事。
“聽說孟家的女兒去望鄉賑災上新聞了?!鄙虻虑灏盐医械睫k公室問,“孟宴臣去找她了?”
-快到了,我開回去接你
-我以為你已經到了
雖然我知這可能只是客套話,但是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消息還是覺得他好得有離譜,這么樂于助人嗎。
-好
-我要去望鄉捐些資
我批了些資放在后備箱里,去的山路有些崎嶇,地震后更是難開,所以到達的時間比我估算的晚了很多。
“你不陪許沁多呆一晚嗎?”我問,“你坐我車走?”
“你坐錯車了吧?”我疑惑地問。
“啪嗒――”
“喂,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你司機……”孟宴臣閉著睛沒回話,看樣是鐵了心要等我開車,我拽著他的袖撒潑打起來,“孟宴臣你別在這裝睡!我一個人開好幾個小時來的!你給我開回去!”
每次他找我都沒什么好事,我盯著地面木木地。
惡,我打了個寒戰。
孟宴臣半睜開睛瞥了我一后又閉上:“沒走錯,我讓肖亦驍先走了?!?/p>
我原本的生活軌跡是白天我作為沈家的閑散大小在沈德清的公司無所事事,晚上再跟著沈德清在酒桌上陪酒應酬。
剛辦公室,我就發消息給孟宴臣找借過去。
我嘆氣,無奈地了太陽,這老總是這樣想一是一,我現在開車過去到那天都黑了。
-……不用,太麻煩了,我自己開車過去。我只是跟你說一聲,你陪許沁就行,我捐完東西就走。
*
不過這么一說,他已經很久沒叫我去應酬了,結婚還是有作用的。我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地想。
-要我去接你嗎?
他應該在陪他妹妹,在呆了幾分鐘后我想著。
我的職位是公司里最沒有用的小文員,沈德清既不想讓我接手公司,又不想讓我在外人的公司上班,他覺得這樣傳去會讓別人覺得我們家庭不和睦。所以給我走后門安排這樣的職位是最好的選擇,我時常猜想防得這么嚴,他多半還有個私生。
車門被驀地拉開把我嚇了一,我詫異地側看向坐車里的男人,他穿著深灰沖鋒衣毫不客氣地靠上椅背閉目養神:“走吧?!?/p>
我回到車上把捐贈證明拍給沈德清,然后就趴在方向盤上發呆,說是發呆睛卻時不時搜尋孟宴臣的影。
“就你蠢得當真,你真以為他去看妹妹?這孟家壓還是把你當外人!”沈德清氣得直拍桌,他要的可不是單單一個婚禮就能滿足的,他要的是兩個家族合起來的利益,準確的說是孟家的利益?!澳悻F在就給我去望鄉找他!”他氣憤地指著門外喊。
“那你怎么不去?”沈德清惱怒地說,我有些疑惑地抬起,“人家知趁這次機會去賺鏡蹭臉面,你作為他老婆這理都不懂嗎?”
我切了一聲,不滿地說:“他是去看他妹妹,又不是去演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