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鋼琴說“準”這個字的時候,周長笛被鎖住的雞吧了。
“啊!是賤狗對不起主人……嗯啊……賤狗能被主人玩都是賤狗地榮幸,”周長笛一邊忍受著被打的快與痛苦,一邊大聲回應,“賤狗談戀也是為了,為了能更好地伺候主人,讓主人……啊!讓主人有更多的玩。賤狗和齊鑼就是主人的夫夫狗!”
幸好周長笛本來就給自己灌了不少,唐鋼琴的大肉棒很順利地全了周長笛的里。
唐鋼琴迫不及待地把周長笛里的了來,然后將自己的大肉棒直接了周長笛的里,惹得周長笛忍不住發一陣呻。
“謝謝主人賞賤狗巴掌!”
“是,賤狗就是主人的肉便,是主人的飛機杯!賤狗不是校霸,不是男神,賤狗只被主人玩!啊!好漲!賤狗隨便主人。”周長笛徹底了淫亂的狀態,大聲地迎合著唐鋼琴。
“啊!!!好,謝謝主人!賤狗的賤要被主人穿了!”周長笛叫著,在唐鋼琴公狗腰的帶動,酥酥麻麻的覺席卷全,快沖沒了他所有的理智,“我是公狗!不是人!是主人的傻狗!賤狗就是一個沒腦的賤,賤狗要被主人穿了!要被主人了!不行了!”
“賤狗……呃啊……賤狗辜負了主人的喜!啊啊!賤狗在外面……嗯啊……在外面裝人騙了主人!”
“啊!主人的好多,好!要被主人撐爆了!汪汪!”
他要把周長笛他們踩在腳,他要讓他們徹底變成自己的狗。他們哪里得上自己的喜,他們只自己的腳,給自己當飛機杯。
“你哪對不起我了?”唐鋼琴繼續用右拳一地擊打著周長笛的腹肌。
“主人……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想就來,主人準了。”
唐鋼琴打著打著,淚就了來。
“主人不用憐憫這條賤狗,能被主人玩都是他的……”
周長笛滿都是討好,也伸了來,活像一條求主人摸的狗。
“呃啊啊啊啊!!!”
“啊!好!主人!求主人饒了賤狗吧,要被主人爛了!啊!又要被主人了!啊!”周長笛的雞吧再一次來,“別!別了!真的不行了!不要!又要來了!!!啊!!!”
“啊!主人!別了!賤狗都被了!不要,真的不行!”
邵耶的話還沒說完,唐鋼琴就一巴掌扇在了周長笛的臉上。
就在周長笛完后,唐鋼琴也達到了忍耐的臨界。
此時的周長笛終于筋疲力盡了。
“謝謝主人賞賤狗巴掌!汪汪!”
“啊!主人!主人快用標記賤狗!呃啊!”
“啪!”
“就你是周長笛,就你成天光鮮亮麗地,就你還讓我喜你那么久,怎么不賤死你啊!”唐鋼琴右手握拳,左手摁住周長笛的肩膀,每說一句就朝著周長笛的腹肌打上一拳。
“快來了!賤狗!準備迎接好主人的!”
連續的拳擊讓周長笛本能地向后躲,但是很快就又占據了上風,使他再次繃緊自己的,并向前挪了一小距離。
“你還知啊?你竟然還有男朋友了?嗯?賤成這樣還有人愿意和你一起賤?”
昔日自己最喜的就是周長笛了,其程度遠甚于他第二喜的蒲詞客。
熟悉周長笛的這幾個人都知,每當周長笛時,被玩到最盡興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狗叫,兩上翻,整個人于一種無力的失神狀態。
唐鋼琴覺一切都很幻滅,隨之而來的是不斷增長的憤怒。
在這一連串的過程中,周長笛的雞吧慢慢了起來,一翹一翹地誘惑著唐鋼琴。
“停?想都別想。你現在可是完全動不了,我想就,本不用在乎你這條賤狗的受,對不對?被奸的覺如何,校霸男神?”周長笛邊說邊加快了攻的速度和力度。
邵耶抬起手就給了周長笛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讓唐鋼琴都替他到疼。
“對,對不起……啊!主人。”
“真沒用,主人還沒呢。”唐鋼琴本沒有停來的意思,仍然猛烈地著周長笛的賤,“就你還被那么多人追捧?廢雞吧被鎖著都能。”
“啊!!!”積攢了差不多一個來月的唐鋼琴終于將自己的存貨了來。
周長笛想要掙脫,但是剛過的脫力讓他使不一力氣。
可是現在,昔日遙不可及的男神卻在自己地面前犯賤,被自己打得雞吧。
“呃啊……”
周長笛此時已經完全崩潰了,甚至連屁也夾不緊了,慢慢地順著周長笛的屁到地上。
“啪!”
此時的周長笛全都保持在度的狀態,卻仍然要承受唐鋼琴的,隨之而來的快和痛苦遠勝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