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想怎么玩他們?”
邵耶一雙媚yanhan笑,站起shen來走到唐鋼琴shen邊。
“不,我說的你們,包括你,”唐鋼琴笑著指了指周長笛面前的地板,“脫光了,去那兒跪著。”
“嗯?”邵耶沒想到這就輪到自己玩了,先是愣了一xia,隨后才笑著說dao,“遵命,我的主人。”
邵耶脫光衣服,louchu潔白的肌膚,與周長笛等人一樣,他的kuaxia也被貞cao2鎖束縛著,xiong前的兩顆小櫻桃被銀se的乳環穿透。
“趕緊跪好。”唐鋼琴在一旁cui促dao。
“不要著急嘛,主人。”
邵耶乖乖地四肢著地,跪到了周長笛的正前方,背bu的曲線呈現chu平hua的“凹”字形。
此時,齊鑼的雞吧仍然cha在周長笛的bi1里,而兩人的手則被綁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
“周長笛,立正”
“是!主人!”
周長笛立刻并攏雙tui,tingxiong抬tou,直視前方,全shen的肌肉緊繃起來。
“嗯啊……”
齊鑼的雞吧就這樣被周長笛的changbi猛然夾住,mingan的guitou顯然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shuang得齊鑼忍不住呻yinchu聲,shenti不由顫抖了一xia。
就這樣,一個簡便的人形犬肉椅再次chu現在這間密室里。
唐鋼琴一屁gu坐到邵耶的shen上,后背往周長笛shen上一靠,翹起二郎tui抖了抖。
“你們倆個,應該不用我教了吧?”
“汪汪!”
蒲詞客和韜短蕭立刻爬到唐鋼琴腳邊,一左一右,一上一xia分別tian起唐鋼琴的鞋zi。
“好好tian,誰tian得gan1凈,誰就能得到賞賜。”
此刻,唐鋼琴如同解開了什么封印一般,從原本那個自卑nei向的男孩,變成了一個玩世不恭的抖S,嘴角的笑容洋溢著惡劣的頑pi。
“是,主人。”
蒲詞客和韜短蕭賣力地tian著唐鋼琴的鞋zi,但無論他們怎么努力,鞋zi上總有各種臟臟的痕跡無法去除。
“繼續tian,鞋zi還是太臟了。”
唐鋼琴將翹起的二郎tui放xia,兩只腳踩到地上。過于相近的距離迫使兩人不斷用shenti嘗試擠走對方,以圖能夠清理到鞋zinei側。
這種夫夫二人為了tian一個男人的鞋zi而反目的樣zi顯然取悅到了唐鋼琴。心qing大好的他將兩只腳并攏在一起,只留xia一dao窄窄的feng隙。
“這樣你們就不用爭了,一只she2tou能同時gan1兩個人的活,怎么樣,我對你們好吧?”唐鋼琴彎xia腰,對著自己腳xia的兩人說dao,“你們這對賤狗不是學校里有名的大學霸嗎?怎么這都想不到?還不趕緊謝謝我?”
“賤狗蒲詞客謝主人!”蒲詞客立刻對著唐鋼琴磕toudao,“賤狗們在主人面前就只是沒有腦zi的sao狗,多虧了主人,解決了賤狗夫夫的難題。”
“賤狗韜短蕭謝主人!”韜短蕭也跟著磕toudao,“賤狗夫夫一定伺候好主人,報答主人的恩qing。”
“行了,想報恩還不趕緊,我這雙鞋zi原本可是很白凈的,你們得想辦法給它復原了,知dao嗎?不然……你們倆個今天,可不會比這兩條賤狗的待遇好。”
唐鋼琴邊說邊扭tou看向自己的“椅zi靠背”周長笛,伸chu手來對著周長笛被貞cao2鎖困住的狗diao彈了幾xia,隨后才再次靠在周長笛shen上,看著蒲詞客和韜短蕭為自己tian鞋。
由于唐鋼琴一直沒有喊停,蒲詞客和韜短蕭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自己粉nen的she2tou反復tian舐著鞋zi上的污dian和劃痕,哪怕she2tou已經逐漸變得gan1澀。
“對了,你們是怎么在一起的?”唐鋼琴惡趣味地打聽起了蒲詞客和韜短蕭的戀ai史,“聽說當初蒲詞客在學校里公開向韜短蕭求婚,你們倆個可是在學校里有不少cp粉呢。”
“報告主人,賤狗的母狗老婆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