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回不去了。伴隨著加茂憲紀心的一聲哭嚎,繪那勁有力的肉棒就這樣沖了他的深。
繪完全沒有留力,所以她那脹的直接將加茂憲紀的肚沖小繪的形狀,加茂憲紀顫抖著接受繪的沖擊,他的里麻木的覺沖破了他的知覺。只是,隨著繪的與生腔的蠕動,那麻慢慢變成了,加茂憲紀終于一一叫了聲。
“嗚嗯?……怎么會這樣?……好?……被填滿了?……不應該的?……”
整張床都因為加茂憲紀和繪的事而前后搖擺,發“咯吱咯吱”的聲音,加茂憲紀的也脹起來,在繪的面前彰顯著那里的存在。
繪的睛被原始的沖動引,她低,用手拉著加茂憲紀的發,將他的拉近至自己的嘴邊,像是咬雞一樣狠狠咬。這烈的刺激讓加茂憲紀伸手反抱住繪的脖,劇烈顫抖著,一大白的。后的加茂憲紀無力地靠在繪上,就像是找到了依靠。
結刺激完了,接來就該刺激因為標記而激活的生腔了。繪的信息素注的并不多,因為在她注信息素的時候,她發現標記已經完成了二分之一,那大大節省了她的時間和力。只是苦了加茂憲紀,他的標記持續時間太長,所以他很有可能對標記這一行為而產生依賴以及上癮,或者說,對繪產生癮。
繪不知這一切,現在的她只知,自己需要將生加茂憲紀的后了。加茂憲紀現在沒有辦法阻止她,只能任由她侵犯自己稚的生腔。在繪那碩大的肉棒將他的生腔填的滿滿當當的時候,加茂憲紀再次失神,了時刻。
期間,加茂憲紀的后崩的很緊,繪的只能埋在他的生腔里,深又深不了,淺也淺不來,卡在不不的地方,這讓繪有煩惱。但繪這時候可沒有什么理智,她只知,要是稍微使勁不了,那就多用力。生腔那么脆弱的地方自然經不起繪那狠厲的,于是委屈地跟著繪的而前后動,就像是攀附在繪肉棒上的套一樣。
他想,他已經變成繪的所屬了。畢竟他的,他是官,都已經變成繪的形狀了。
繪的易期不會那么輕易結束,所以她自然不會這么輕易地就放過加茂憲紀。在這三天時間里,繪的幾乎沒有離開過加茂憲紀的后,不是,還是,全都一腦攢了他的后面,讓加茂憲紀的肚鼓地如同五月懷胎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