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秦阿姨……”

        “我的徒弟……”秦佳又看向冷清寒，深深地低了。唯有通過她不斷顫抖的肩膀，才能知她此刻心里的波瀾起伏。

        “而據曲成林先生提供的證言……他的確有另一個親生女兒，而這個女兒，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失蹤了。監控錄像最后拍到她，是在某小路被一個陌生男帶走……”

        飛星猛地一拍桌，“你原來的份，就是冷瑞么？”

        “飛星，發生了什么事？”秦佳問。

        這時，門響起一陣匆匆的腳步聲，秦佳和冷清寒回過去，來者正是氣吁吁的飛星。她凝視著前的冷瑞，好久才咬著牙說：“如果是我抓到你，我會先殺了你?！?/p>

        “事到如今，你和江樓月還在隱瞞！”

        清寒緊手里的紙頁，說：“我陪著您?！?/p>

        “終于想起我了么……秦、律、師?！崩淙鹈偷乇l一陣大笑，“不錯，當年你為那死刑犯辯護，令他無罪釋放……可是我被拐賣的女兒……卻再也回不來了！”他忽然站起，又被一旁的法警緊緊住，“現如今，你的徒弟卻又要為我辯護了……呵呵……秦律師，你奪走我的女兒，我帶走你的女兒。江樓月告訴我，因果循環，生生不息……哈哈，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她的徒弟?！憋w星看著那人，“怎么，他不是你的兒么？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的鎖鏈，“人贓并獲，我無話可說……無論我算到哪兒，也算不到九獄的鬼差也會來捉我……”

        “什么？”

        “這是江樓月所提供的，為你行過換魂之法的記錄表?！崩淝搴f，“那個陌生男和陸昭離案行兇者的姓名八字，我們也在上面找到了?！?/p>

        “清寒……”

        冷清寒一驚，霎時看向秦佳。秦佳正仔仔細細地看著冷瑞，又低去看那張登記表，臉忽然一白：“你……是你……我記得你……”

        “飛……飛星?！鼻丶哑D難地阻止她，又慢慢抬起，正視著前的人，“別說了……清寒，你先去……我要單獨和他談……”

        “法醫發現這張未消化完的紙后，就再次安排了檢測?！崩淝搴粗?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Z1AVPP.png">前又熟悉又陌生的父親，慢慢地說，“檢測結果表明，曲萼與冷英，是親生妹。”

        他停了停，又看了冷瑞一：“……冷先生，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如果你是冷瑞……不好意思?！憋w星看了一秦佳，一字一句，“青梅說，那夜駕車撞了她的人……就是你。”

        “不用，老師?！鼻搴f，“我想聽真相，您說吧?！?/p>

        冷瑞也看著她笑，猶如毒蛇吐信一般：“你有什么證據？還有……哼，若不是當初曲成林找了你，我本不會找你去為冷英辦陰婚，你現在，又是以什么份，沖來對我說話？！”

        飛星訝異，再看清寒，正在大大地氣……她連忙過去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望著秦佳。

        “不！清寒，你不明白！我要談的，不是我自己的事……”秦佳忽然拉住他的胳膊，幾乎聲淚俱，“是清寒你當年的案……”

        飛星走到桌前，拿起那張登記表看了一會兒，冷笑。

        “我們在行兇者……也就是你曾經換魂過的尸里，檢測了這張紙。”冷清寒又推過去一張有些模糊的照片，“雖然看不太清楚容，但抬寫得很清楚……這是車禍現場的血檢測報告，以及陸昭離醫生所的……DNA對比檢測單。”

        冷瑞陰鷙地看了她一，又舉起照片：“我當然不會忘記……這是那個油鹽不的小醫生?！?/p>

        清寒垂眉不動，秦佳說：“還真是奇怪，分明是你指定清寒你的律師，現在又說這一切毫無必要……冷先生。”她敲了敲那張照片，“探視時間有限，我們還是抓緊時間為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