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笛飛聲神如常地頷首,居然再次了個謝:“有勞大師了。”
無了自然笑著說無妨,又提筆寫方。
李蓮花忍不住動了動腳,卻見不動如山的笛飛聲突然就對他了手。
“你?”李蓮花一愣之間,被封的死死的。
笛飛聲淡淡:“婆娑步的起手動作,我永遠記得清清楚楚。”
“大可不必吧。”李蓮花哭無淚:“明明都好轉了,至少……”
他垂死掙扎:“就不能寬限一天,今天早上才喝過舊方熬的藥,效果肯定還沒過,我明天再喝新藥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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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無了還沒來得及勸李蓮花喝藥,就目瞪呆地看見,笛飛聲從腰后取一個布袋,掏里各式各樣的小包裝糖。
金鴛盟冷酷無的大把一堆糖扣在桌上,對曾經的正劍神很嚴肅地叮嚀:“不行,但可以喝后就吃。”
“吃完再買。”他想了想,又言:“記得晚上多刷幾遍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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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將喬婉娩找回少師劍之事告訴李蓮花,令這對有人舊復燃,無了見狀,直接就神發直地哽住了。
“咳。”當著舊友的面被笛飛聲這么用心一哄,就算李蓮花臉很厚,一時間也覺臉了,只好心不甘不愿地答應來:“好……好吧。”
他有氣惱,就指使徒弟:“方小寶,你去給為師熬藥。”
好的,懂了,自己的徒弟是用來活氣的,宿敵的徒弟是用來暴打氣的。方多病心里嘀嘀咕咕,但很誠實地飛快接過新藥方:“好!”
他門之前,恰好聽見李蓮花追問笛飛聲:“這糖什么時候買的啊?我們一路同行,練刀也沒看你走遠啊。”
“你爬山爬累的時候。”笛飛聲淡淡說著,可方多病總覺得他在笑:“我傳音讓無顏去買的。”
李蓮花“哦”了一聲,說了一句公話:“無顏真好用,但他的工錢是不是該翻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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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齁死了。
方多病面無表,熬藥的時候主動了一大苦不拉幾的藥霧,才把莫名其妙冒來的甜齁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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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端著藥回來時,禪房已是賓主盡,獅魂之事已問得清清楚楚。
“和尚,這些都拜托你了。”方多病就見,李蓮花竟取了腕上佛珠。
這是他認識之后,發覺李蓮花從未離過的東西。
方多病意識看向藥和笛飛聲,發覺藥觀鼻鼻觀心一臉我是瞎的清心寡狀,而大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起來。
所以,佛珠到底是什么?方多病還在揣測,又見李蓮花翻開包裹取了一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