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是不是真的,我離開學校就好了。
可當我跑到校門的時候,我看到了保安的尸,那個著面的人走了來,隨意地就殺掉了兩個路過的學生。
裴賜輕輕拂過她發紅的眶,嗓音如同被風沙磨礪過一般,似乎預料到了時簌后面的選擇。
“況且不去學校而已,你肯定了其他事,你報警了,對不對?”
時簌默認了,她自嘲地說:“其實我以前是個很孤僻的人,我沒有交朋友的興趣,向來都是獨來獨往一個人,我也不知該怎么跟其他人相,所以發現自己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就想,我活來就可以了,我別人什么呢,我救不了這么多人,我也沒有這個能力。阿賜,我很自私對不對?”
找到你了――這句話像一個夢魘,后來不斷重復在時簌的腦海中,提醒著她,有一個惡,一直在找她。
“是的,所以之后我也反應了過來,可是我仔細回想了所有我認識的人,都找不有嫌疑的,他的聲音很陌生,我從來沒有聽過,而且他的年紀應該跟我們差不多大,我沒有得罪過別的人,他應該也不是來找我尋仇的。”
時簌輕輕嗯了一聲,“我估算著時間,提前報了警,可是很奇怪,我在學校門等了好久,都一直沒有看到警車現,直到槍聲再度響起的那一刻,我都沒有看到警方的人,我再想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看到那個面男了,還是一樣,我又被他殺了,死之前,他又跟我說了那句話。”
她仰起看向裴賜,“時間,提前了,我再醒來的時候,是在畢業典禮的一周前。”
時簌無奈地聳了聳肩,故作遺憾的語氣,可是中的悲傷稠到化不開。
他會隨時隨地的現,然后殺掉她。
“那個面男,是沖你來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殺死你。”裴賜說這句話的時候,用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簌簌,你只是想活去,沒有錯,動都知趨利避害,更何況人呢,你只是想活著而已。”
時簌心里驀然升起巨大的委屈,她終于找到站在她邊的人。
是啊,她只是想活著而已。
裴賜又吻上了她,纏綿了許久,最后離開她嘴唇的時候輕輕咬了一。
時簌在訴說的同時,裴賜的大腦也在瘋狂運轉,迅速匯集所有細節。
一切還是沒有改變,我又死了。”
時簌調整了一姿勢,側靠在裴賜懷里,“我復盤過所有細節,發現這件事有太多疑了,就算我想調查,也本沒有時間,但是第四次醒來的時候,況改變了。”
“你害怕了,所以沒有去學校,對不對?”
“所以第三次醒來的時候,我倒不怎么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