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吧?!?/p>
繩把燕的腳踝和連接在了一起,把她捆成了一個肉團。許燕的臉緊貼著地毯,無法起抬。這種比胡座要更加極致的海老縛帶給了她巨大的窘迫與痛苦。
她坐在地上而路捷坐在沙發上,無論是理的位置還是份,她都于低等。綁匪游刃有余地看著電視喝著飲料,把她毫無作用的蠕動與掙扎盡收底。
多余的繩綁上了她的腳腕。路捷壓著燕的背后,讓她的軀和接近。
路捷用黑的靜電膠帶一圈圈纏上她的睛和嘴。
“要不要試試我的鞭?”
路捷解開了她的雙,讓她睜睜看著一繩繞過了自己的正中間,上兩的繩被迫收在一起,把兩只乳勒得更緊了。
無力與羞恥如同烈酒般讓她眩暈,沉醉。
許燕背靠在沙發上,小幅度扭動掙扎,享受著糙的麻繩在肌膚上的刺痛,以及不能動彈的無助。
路捷收好繩結后,走到了她的前看了看,燕有些窘迫地頷首。她的酥被勒得行往前去,仿佛是在邀請別人的把玩,而她也無法反抗。
平行地捆在后。手腕上的繩結其實很松,但大臂被捆綁在了兩側,讓她無法手。綁著大臂的繩索環在上,又穿過腋收緊,防止繩落。燕覺自己只要一呼就會乳發痛。
“需要蒙堵嘴嗎?”照計劃,路捷會留給她一段放置的時間。許燕答應了一聲。在黑暗中她的想象力更放的開。
這么久,她心中的“綁匪”都像是柯南里的小黑人,最多只有服飾,看不到相貌。但今天她竟然直接把學長的臉代到了幻想里。
失去視覺后聽覺和覺會更加,路捷就坐在她邊上,打開了客廳里的電視機。
正沉浸在狀態里的燕自然順遂地了,開始幻想少女試圖掙脫束縛,被綁匪狠狠懲罰的劇。
燕努力保持重心緩緩地坐到了地毯上,然后被路捷把雙腳腳腕疊在一起捆了起來。路捷又讓她擺成盤坐的姿勢,把緊貼在一起的大小也用繩綁好。這樣一個胡座縛的姿勢就完成了。
在燕腦,她是一個被綁匪綁架的少女,交贖金的日還在商榷中,她需要一直被嚴密地捆著。
或許是路捷上有著那種蔑視規則、玩世不恭的痞氣。許燕也見過他認真時的模樣,腦明,思維詭。如果成為犯罪者那絕對是公安很難抓到的對象。最后一,棕發的青年真的很帥,與來自異的邪魅反派形象完契合。
她晃動得劇烈了時甚至能碰到路捷的小。男人火的溫和的讓她更加戲了。
“你柔韌不錯啊。”他夸贊了一句。
路捷把她的面朝上放倒,后面貼心地給她墊了個靠枕。本能地無法適應這個不舒服的姿勢,想要恢復,讓她的繩上的拉力更緊了。而且此時她門大開著,心和白花花的完全暴在男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