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捷也有一個月沒見到燕了,今天主動開車來接她,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差就提前趕上修羅場了。
“好,那開始了哦。過來,背對著我跪。”
“如果你的心理受不了權利的剝奪,那要不要試試和你幻想的一樣,把自己帶到角里。被調教的不是真實中的你,而是另一個人。”這是他提的方法。
許燕也覺得,平時自己是受不了被人拘束的覺的,但每次約繩都會沉溺于幻想,確實也可以把這份想象力應用到調教上。
路捷攤了攤手,了一個無奈的表。不由得想起了被自己老哥推薦讀一讀《罪與罰》時的痛苦,覺犯了罪受了罰的人明明是他自己。
式,但幾乎沒通信過。
這次他們的安全詞是“Please, Master.”,非常應景。
路捷敞開坐在沙發上,發了第一聲指令。
角扮演中的調教,正是路捷思考的可以誘惑燕,使她一在他的掌控陷得更深的方式。
等她從庫房里走回來后,看見路捷正隨手翻著兩本書。
她一邊鎖門一邊問。才發現他們除了漫畫和二次元,竟然還沒有在其他話題上交過。
“嗨……其實,我爸還是俄羅斯人呢……但這些小說都太――長了,讀不去啊……”
路寧走后還沒過十分鐘,路捷就前后腳地踏了店門。
“嗯……”燕想到自己上兔耳發夾的樣,心中也又幾分興奮。
這次已經是路捷和燕的第四次約繩了,他們決定嘗試地加一些調教的容。
許燕見了路捷,一想到如果真的和人交往了,責任不會讓她再和別的男產生過多肢接,心的考慮更復雜了。
“學長覺得俄羅斯文學怎么樣?”
“次試試兔女郎裝吧,讓你真的成為一只rope bunny(被縛者)。”
送走了他后,許燕心胡思亂想著開始收拾店鋪。
確實有許多人都這么評價過俄羅斯文學,燕不算失望,但也有些悵然。如果,能和學長展開和剛才的那人一樣更有深度的交就更好了。
“等久了沒有?附近都是步行街,我找停車場找了好半天。”
她的長發被梳成了一個端莊的尾,帶著白絲發箍。
許燕換上了一套趣女仆裝,圓修長的雙上穿著白的漁網襪,單套筒襪和剛到的裙擺間是誘惑的絕對領域。無袖女仆裝的并沒有開得很大,但燕這次沒有穿罩。兩個凸在黑的布料若隱若現。
女孩乖巧恬靜的臉和女仆裝很搭,純潔又誘惑。路捷中也閃過一抹驚艷。他忍不住開了一聲玩笑,了她的腦袋。
至少在想象力的層面,路捷實在是摸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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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和一個常客多聊了一會。學長再等我一,我屋放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