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條浴巾在燕上的裹了幾圈,收了她膚上的大分滴。她像個包裹一樣被路寧公主抱起,腦袋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被帶回了臥室。
稠密的白泡沫被涂抹到上,指腹摩過肌膚的意與烈酒般的羞恥逐漸讓燕的不安平息了。她想,即便第一次男女肉的交合真的無法舒服,至少被玩捆綁的刺激也能彌補。
路捷把她重新扶起跪好,揪了一尖,說:“沒錯,一會小要輪吃。乖乖等著,我們洗完了再把你好好清理凈。”
“都這樣了還能胡思亂想?”
浴室嘩啦啦的聲和女人柔浪漫的呻激振了男人們的心。兩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個神就能知對方在想什么。
兩只餓瘋了的狼緊密合著,終于把滴滴的小兔獵洗凈了,接來還差一工序就能開葷。
嘴上支支吾吾沒好意思把那些事說,但她還是了。
路捷走到了她前。燕還沒有好完全接納的準備,就被前的鳥兒特寫嚇得往后仰,歪坐在了地上。
她覺腦也被汽蒙上了一層紗,暈暈乎乎的。
縈繞在男人上,鋒利的眉被浸后更顯溫柔與俊。平日里隱藏在西裝那健壯的材,全無保留地展現在燈光,到讓燕一瞬間停止了呼。
赤地坐在瑄的沙發椅上,燕看著兩個人忙碌地給她添加更多的拘束。先把繩繞過腋,緊緊勒住上,再豎著從前正中間串連兩圈繩收緊,綁上肩,把乳房從勒大。然后是,被行分開后架在了兩側的沙發扶手上,腳踝被繩捆著制拉開。
花花被男人玩蹂躪于掌心,滲了淅淅瀝瀝的汁。隨著路捷一手指的變的更加亢奮。燕本能地想把人推開,但后的手只能卻移不動那的腹肌分毫。除了攥緊了拳忍的刺激與羞恥,她無可逃。
因為運動后就簡單沖了澡,他們也只是簡單再打了一遍沐浴,重清潔了一的,沒幾分鐘就洗好了。燕從地上站起,被兩人一前一后地夾在中央。兩陰已經在剛才的清潔中被搓動得起了反應,像兇一樣抵著她。
“還害羞呢?知不知一會要什么?”
當路捷把泡沫到她的心間仔細地劃過花唇、路寧兩只手握著乳畫圈的時候,燕發現剛才的思想實屬杞人憂天。在被動狀態就易發的,被困于一對散發上位者氣場中間的兄弟間,就像蝴蝶了蜘蛛網,成為他們嘴里的的命運已經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