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把門關好,還是就讓那并不小的門就這么一直敞著。
嫂的臉也因為激烈的動作微微泛紅,臉上一層薄汗,著氣地低與大哥接吻。又把大哥的耳朵的濕淋淋的,嘴上的溫柔與的兇狠截然不同。
孫策發不忿的聲音,抱怨義弟欺負人。
我是直的,我是直的。我念叨著,手卻不自覺伸了襠。
大哥整個都被那并不溫柔的動作撞得直晃,又趴伏回桌上,手指無施力,只能摳挖臺中間的革表面。叼著發帶哼哼唧唧的,半虎牙在外面,又甜又辣的。“摸摸我,公瑾,摸摸我,求你嘛……”
“公瑾,解開嘛,好勒。”孫策一邊說還彎了彎拇指,蝴蝶結晃動著,襯得他像一塊誘人拆解的禮盒。
孫策的回答讓周瑜愣住了。
“喜我這么你?你濕的一塌糊涂。次我是不是應該直接把你綁著關起來,還是說早上是故意氣我的?就想要我這樣你?”
大哥掙扎著支撐起上,我這才能看到他平時穿著的紅絲質襯衫門大開,從脖到腹讓人一看完。傳聞中的那只對戒垂在之間。我們都知大哥材好,沒想到這么大,又因為姿勢的原因有彈的肉團被擠在一起。一看就被狠狠玩過了,上面又是指痕又是牙印的,紅粉的肉粒被玩得大,乳尖上糊著一層濕的光,似乎會滴來。后面我才明白原因,原來周瑜總是把手指伸大哥嘴里,玩完后才把沾滿唾的手指去來回撥孫策的,捻拉扯看起來柔的紅乳。大哥怎么扭腰也躲不掉,反而跟把往人家手里送一樣。他尾耷拉著發紅,竟然已經被淚來。
桌是正對門的,所以我一看到的便是孫策。他小臂支撐在桌上,兩手的拇指被他平時系在額上的紅發帶緊緊纏住一起,末端被系成一個工整的蝴蝶結。這個裝飾大于實用的綁法,一看就是二把手的手筆。大哥的襯衣仍穿在上,腰以的位則被遮擋住了。但能看見屁在外面,與周瑜的緊緊貼在一起。周瑜不疾不徐的動著腰,而孫策把埋在臂彎,斷斷續續的聲音從里面悶悶地傳來:
“義兄伶牙俐齒,何不自己解開?”
噢,我忘了說,他們不僅是連襟,還是義兄弟,升堂拜母的那種。
燈光在周瑜與上打一圈柔和的反光。他并不回答。
“今日罰你,只許用后面來。”
我們的
周瑜就如他所愿的更加欺負人。不過這嫂是真狠啊,平日里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起人來跟種一樣兇狠。可惜我這個角度看不到大小,不過我猜應該是個與他秀麗面容不符的大家伙,每動一大哥就得哀叫一,愉與痛苦混雜在一起,聽了叫人面紅耳赤。桌邊上屁被周瑜的骨撞擊啪啪的聲音,混著黏膩的聲,以大哥那個易受傷的質,估計尖早就被撞一片粉了吧。
話還沒說完就被孫策打斷了:“托你的福我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次我會小心的,所以抱我嘛,公瑾。……這里、好想你……”
周瑜說:“你的傷才剛好……”
知周瑜在生悶氣,孫策也哼了一聲,把手湊到自己面前,用嘴去扯手上綁著的發帶,但這結雖然花哨,卻實實在在的結實。大哥扭看后仍舊衣衫整齊他的周瑜,神頗有埋怨的意味。那烈紅發帶向來很襯大哥的烏發白膚,現在被他唇紅齒白的叼在嘴里,還伸來去勾那圈絲帶,簡直是使壞一樣的媚態。我都看呆了。這招很用,周瑜明顯僵了一,隨即更加不留面的他。
我是聽說今早晨會的時候他倆居然吵架了。但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嫂向來是個認真的人,與大哥相關的事就更是如此。據說他們吵的是關于大哥上次大受傷中彈的那次,大哥現在都已經院兩周了,大家都當這事兒已經過去了。
“……自上次受傷之后,你一直都不肯抱我。”
我走近了那扇門。我只是好奇,真的就只是好奇,就往里瞄了一。可是,我看到怎么和他們說的完全不一樣啊。我大哥,我大哥他,怎么是面那個啊??!那個趴在桌上被的人才是我親的敬的大哥,而在他后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是我們只敢四小聲的嫂——周瑜。
“你還在為早上我嘴快的事生氣嗎?”
“……啊嗯、如果我說是呢……”
大哥向來喜大笑,笑聲清脆朗,可沒想到他叫起床來能這么。嘴里不斷的喊著“公瑾、公瑾……”“好舒服,再來……”“不行、嗚嗚慢,受不了了……”簡直是沒停過的撒。我的世界真的要崩塌了,我那取人命不眨睛的大哥,居然比我看過片的最惹火的妹都還要會叫。更要命的是,我還了,我緊張的捂著襠,心哀嚎:這叫什么事啊。我是喜女人的!怎么能對大哥,對他們兩個男人呢。但是兩個那么好看的人,怎樣都是賞心悅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