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人回話的機會,大漢一招手,一直跟在他后的男孩走了來。
“不,傳聞中陀舍古帝便使用彩異火,也就是萬火之帝,而陀舍古帝遺跡每三年就會現一次。這小家伙,該是有些奇遇,但異火難尋,他那火焰應該還差些意思。”
“稚兒擁有榜上排名第八的‘紅蓮業火’,他那彩異火居然還要更,而異火榜上從未記載過彩異火!”
“蕭族的少年郎,等著煉藥大會還是什么結束后,不如跟老夫去一趟炎界?我們炎族別的不說,玩火可是一絕。”
對于蕭炎的抗拒,邙天尺卻沒有要把他放的意思,目光掃過貴賓席上坐著的眾人,將其反應一一記。
“我這火焰名為‘帝炎’,若論排名。”蕭炎迎著火稚撐著戰意的神笑了笑,“他當屬第一。”
“臭老太婆瞎嚷嚷什么,你那破學校算個雞,還好意思顯擺?”
“熔老鬼,你是不是想打架?”邙天尺一叉腰,與紅須壯漢遙遙對峙。
灰袍女不是別人,正是雷族的邙天尺。同時也是迦南學院的校長。她和原世界的那位老者完全不一樣,若非幾天前親自找來自報家門,蕭炎也不會將兩個人聯系到一起。
一位灰衣女閃現在蕭炎面前,伸手一把將他從椅里撈起來,來了個大大的熊抱,絲毫不在意一旁法犸錯愕的目光在原地轉起了圈。
上百年的怪?活了那么久他們會沒聽過名號?
蕭炎有些受不了她的,雙手抵住女的肩膀與額抗拒的姿態,往后仰以此阻止她親昵的一個動作。
其眉心有一朵火焰印記,細細看去竟如同一團真實的火焰般,仿佛一秒就能受到它的溫度。
“果然。”紅衣少年卻將繃緊的放松了來,大大的了一氣,睛卻依舊亮亮的,“可惜,真當可惜,若你是女我定上門提親。”
見她完全沒有撒手的打算,蕭炎形一晃,又回到了椅上。
這位喜云游四方的斗圣者自然是知蕭族世的消息,兩人第一次見面時雖然沒擺什么架,但還存了些戒心,握了個手就開始談正事。后來熟絡了,她就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好久不見蕭族的小家伙,真是想死我了。”
中年男聞言,面古怪地看著火稚,這小可聽不得有人在異火上說大話,但蕭族人卻是九品煉藥師,以火稚的脾氣應該能忍這氣,會怎么他該是知的。
男孩十四五歲大,著一襲紅衣,衣擺隨風擺動間,整個人如同血火焰。額上的紋路將尚顯稚氣的臉染上了一分妖異,如同火焰的妖靈,充滿活力且詭譎。
“邙老前輩,我們昨天才見過面。”
這少年盯著蕭炎的睛異常明亮,顯然是發現了興趣的東西。
思及此,不由得倒一涼氣,單是斗圣便已經不可思議,這等年齡擁有如此
不過兩人應該關系不錯,嘴上還有些火藥味兒,現場卻并沒有劍弩張的氣氛。
大漢頗為震驚,這代表了蕭炎所言不虛,火稚認同了“帝炎”的說法。最后一位斗帝的火焰,也就是說這家伙或許也摸到了通往斗帝的門檻。
“榜上前六!”紅發中年人神微變,他自然能受到之前那彩火焰的不凡,卻不能像火稚一般清楚。
中年大漢懶得理會威脅的話語,沖蕭炎笑,“你看你名字里也有炎,這不是緣分嘛!正好我帶了個年齡和你差不多的娃,路上聊天也有個伴。稚兒,過來認識一。”
迦南肯定是會去的,但不是以學生的份。
“炎族,火稚。你的異火很,是榜上前六?還是合異火?”
一位須發皆紅的中年漢毫不客氣的叫喊到,面夸張的表,對邙天尺的行為一陣鄙夷。
不少勢力已經著手準備拉攏,但貴賓席上的人注意力卻不在他們上,這些小輩對他們來說完全沒有引力。
“沒有。”蕭炎斬釘截鐵地回答,直視著邙天尺的睛,似乎在說這是一條假消息。
“我都沒說什么你害什么臊。”灰袍女不滿的抱著肩,隨即又換上一張笑臉,“聽說你準備報名去迦南學院?光很不錯!”
去迦南學院本來就是為了沉眠在巖漿之的幾位故人,隨便找的一個借宿蕭家的借,沒想到雷族連這個都要查。
“有沒有搞錯!我連介紹信都給你寫好了!校長的介紹信欸!”
他在幾日前獨自拜訪過蕭炎,深知這位小小少年郎是一名斗圣者,卻也借機探知了對方的狀況。既非奪舍,也非丹藥改變的外貌。若非如此,他定會相信法犸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