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的很好?”衛莊凝視著魏青心虛的面孔,“這是一支新曲,以前從未有過。你當真以為我報生意的,會不關注這種細枝末節?”
“……那也有可能,不是我寫的。”魏青依然在掙扎。
“真正讓我起疑的,是它的格律并不完全規整,如果是自真正的名家,不會是這種平。而且它排練匆忙,并不是一支演練純熟的曲。”衛莊接著:“何況是否名,我只要過后隨便一問就知。”
魏青沉默了,雖然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所以,這支曲叫什么?”
魏青幾乎是不假思索:“《月逢》。”
衛莊極輕地笑了一,這似乎是從他來開始,第一次笑意,盡轉瞬即逝。
魏青愣了愣,意識到自己算是承認了,不過她也并不在意,因為通過這期間的接,她確信自己并不會有生命危險。
嘆了氣,她開:“先生慧如炬,所料不錯。不過――”她話鋒一轉:“這樣的節日禮,你可喜?”
衛莊用兩手指隨著樂曲的韻律輕輕敲擊著桌面,:“――《月逢》,算得上是個好名字。可惜我不懂這曲中的女為何哀怨如此之深――你被人拋棄了?”
魏青:“那倒沒有,我就想逗逗你,看你喜不喜這種。”
衛莊的眉又皺了起來,他實在不理解這個女人腦里都是什么腦回路。
不過最后,他還是用極輕的聲音回:“心意可嘉,平和品味堪憂。”
與此同時,那邊屏風后的歌女也再次唱到了那句:“待君至,斂眉笑重疊三更紗透。”
魏青不以為意,再次舉杯敬:“多謝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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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時辰后,酒已數巡,賓主盡,便到了分別的時候。樂師和歌女舞女早被提前打發了去。衛莊站起來,準備直接從窗去。突然又頓住,回看了看魏青。
“你的心意我知了,回去之后我會考慮。不過要想達成真正的合作,讓你們首領親自來見我,否則免談。”
魏青笑:“嚇我一,我還以為先生知的是什么心意呢。”
衛莊神復雜的看了她半天,突然一手將她提起來,一起飛掠了窗。
魏青猝不及防嗆了一冷空氣,緊接著暈目眩,差把剛吃的飯都吐來。心里想,果真還是因為付了代價,這要是吐了,就再也沒臉見這位了。
好在衛莊很快就落了地,然后便松開了手。魏青緩了緩神,才發現今夜的月十分之,連衛莊銀白的長發都被鍍一層奪目的光華。
不愧是中秋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