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后的屈辱憤怒之,并由此獲得了巨大滿足。
從心深,顯然你就沒有把他當一個真正的戀人看待。而你最大的底氣來自于你知這是一個游戲。
一旦你不喜目前的展了,隨時都可以清空與他的度,消除他的記憶,與他重新開始。
每個玩家分到的衛莊都是獨立的位面空間與記憶,他們互不打擾。不過前不久,這個游戲還開發了邀請好友自己的空間玩法,可以行短暫的停留和互動,其中也不乏一些特殊好者,行一些不可告人的多人玩法。
你將不不愿的他直接一旁的溫泉里――這并不是他不想繼續反抗你,而是你剛剛開了一種游戲設置,他的力量和武功對你無效,而游戲設定更默認角無法違抗玩家持的意志。只不過分玩家為了更真實貼近角,會選擇關閉這種設置,全憑個人好。
你承認你的骨里潛藏著暴戾的一面,剛才他聊勝于無的反抗無疑激怒了你。你掐著他的后脖頸,將他狠狠中。看著他嗆了好幾,在中浮浮沉沉,銀的長發在中飄不止,如同柔麗泛著光澤的草,讓你有一種掌握著他的生命的快。當上獲得滿足已經習以為常,只有更的神滿足和掌控,才能重新激發你的望。
他的掙扎逐漸微弱,最后脆不動了。你有些擔心,于是將他撈了上來,這才發現他并沒有嗆昏過去,剛剛只是裝的,好讓你盡快結束懲罰。你笑了笑,并沒有生氣。這至少證明,他為了少受些苦,已經逐漸學會不得不去向你妥協。
你細心而憐地幫他將濕漉漉的發絲捋順。
等他咳了幾,呼也漸漸恢復過來,你看著他問,你喜我么?
不。他說。
那你恨我么?
你覺得呢?他又在冷笑。
你無所謂的笑笑,其實你也不知,為什么不在意,還要一遍遍去問。或許是因為想知自己這般養法,能不能培養其他玩家從來沒養的斯德哥爾摩款衛莊。萬一有一天他真的回答,我喜你,那該是多么有成就的偉業。
你很倔,不過,我就喜你這樣的。你笑著說完,將他重新壓倒在床上。
03
你百無聊賴地趴在他旁邊,一手支腮,一手玩著他的一縷長發。
嘴里絮絮:我有一個朋友叫青青,也是喜你的玩家,她的好就是你媽,然后讓你一邊叫媽媽一邊那啥。
見他沒有反應,你再接再厲,我還聽人說,有一個玩家為了印證這個游戲里能不能死人,不停的對你作死。
比你還能作?好一會兒后,他冰冷地反問。
哈哈,我就當是你對我的夸獎了。那人聽起來的確比我厲害,據說他還是個男玩家,他將網上能搜到的那些play甚至酷刑都對你實驗了一遍,不過你好像還是沒死,這個游戲里你好像是不會死的,不論遭遇什么樣的對待。他還……
那不是我,是另一個倒霉衛莊。他冷冰冰的打斷。
……反正你們都是一樣的嘛。
不一樣。他坐起來,忽然又冷笑:沒有限制的環境,人果然完全無法自覺抑制自己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