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的服務員非常地送了叔叔禮，非要給她開會員，拉她店群，還想要加她的好友，后面甚至還有偷拍的路人，總之，最后她們好不容易才從激動的凡人堆里溜這家店。當然主要也是因為叔叔非常合凡人，戀戀不舍地親吻了每一個跟她搭話的女。

        一排專業立刻顯示在千紙鶴翅膀上。

        “原來如此。”紙夭黧了：“果然是低世界，甚至沒有專門的法學院。”

        穿好裙，在試衣鏡前轉了一圈，沖鏡中的女孩嘟嘴，拋了個飛吻。一般來說，她這樣的時候，鏡里面其實都藏著另一個影。沒錯就是她那個神鬼沒的哥哥。那位少年也會隔著鏡舉起兩手指，將指尖放到唇邊，還回來一個吻的。

        “可不是。就連那些公共課，其實也只會涉及最基礎最淺顯的法理論，都是些。反正你不要抱太大期望就行。”叔叔挑眉，話題一轉：“這件好看，喜不，喜咱就買。你那個惡龍小男朋友有沒有說過你很適合紅？”

        “人間最為名的四所法學院，代號分別是01、02、03和04。03就是排名第三的大學，你可知它最名的是什么？”叔叔自問自答：“女最多。據說這個學校的校長就是女法師，所以比較青睞女學生。最好的學校是01，但學生基本全是男，少有女。”

        不過這家伙現在不知所蹤，不在這里。鏡里只剩她自己了。

        她淺淺想了想――也覺得叔叔說得在理，于是聳了聳肩，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和消失的粘人哥哥一并拋之腦后。

        “反正，你當他死了就成。”

        趁叔叔在開卡的時候，

        “想不到你居然這么有節。說真的，這好不容易自由了，你不趁機玩玩，簡直都對不起這大好年華。叔叔是站在你這邊的，就希望你過得開心。如果有哪家的小公，或者小女，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千萬不要慌，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就怎么。或者覺得看上了哪個幸運嘉賓，你就放心大膽地去追求，跟誰玩跟誰玩。只是有一：不要受委屈就行。至于你哥哥，他可是男的，你信我，男的沒一個好東西。尤其他還是龍，龍生九，最為濫花心，就是這個。”她比了比小指，冒著掉腦袋的風險，煽動剛成年的女小自由戀：“――絕非良，卿卿休要誤了這如花歲月，錯付真心。你可能覺得他現在看起來還不錯，像是個正人君，但那是因為他年紀還小。男的年紀一上去，就會自動變壞。”

        “也可以哦。03已經很不錯了。”叔叔領著她繼續逛街，“那你想讀什么專業呢？666，活，看看專業。”

        紙鬼白的風，常人難以想象。

        最后她挑挑揀揀選擇了古典龍語，因為這門課她還恰好懂那么一。

        “03？”她跟著看過去，微風，鮮花，裙擺，還有少女們纖細的腳腕，如畫。

        “看到走過去那群妞沒？她們上那法長袍是學校統一定制的。”逃這家店后，叔叔指了指路邊那排女生說，“都是03的學生。”

        龍語這個專業并不怎么門，她也不是很喜，就是迫于形式亂選的。

        紙夭黧立刻說：“什么破學校都是男人？我決定了，我就讀這個03。和漂亮妹妹貼貼。”

        “……他現在也不咋地。”紙夭黧滿臉黑線。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沒有男朋友。”紙夭黧被這個詞嚇了一，里瞬間寫滿震驚和抗拒，前一刻的從容凝固在臉上。

        “沒事。反正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亂選的，最后都會后悔。”叔叔安她。

切所需的資源。雖然沒有一個老師會教法，但也沒人會限制自學，平臺資源很多，大家可以自行利用。最后學得怎么樣也不關學校的事，法師這條路太長，只能靠自己走完。”

        叔叔對她了神秘莫測的笑容，就是那種一看就很有魅風格的笑，像是在幸災樂禍一樣。

        哪怕份是偽造的，她還是得親自上課，什么作業、考試、論文，都得自己搞定。所以她選擇的專業必須是她本來就會的，有一基礎的才行。人間沒有惡語之類的課程，只能退而求其次，換成還算有熟悉的龍語修。

        來到銀行，叔叔幫她辦了張卡，說她的仆從會定期往卡里打錢，要她保好這張飯票。

        換回衣服后，叔叔扭走向前臺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