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到底是不是我的?你為什么寧愿劍法退步也要生孩?你跟我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這種家長里短其實本不是他和謝曦執(zhí)這種天才這么年輕就應(yīng)該考慮的事啊!
“宗主都夸過你的劍法是最天才的,你真的想當(dāng)一個贅女啊?”李映白看著謝曦執(zhí),幾乎有些呆滯。
他的思維仍停留在十幾歲的少年時,所以這一切的轉(zhuǎn)變,對他來說,都像是一夜之間,天翻地覆。
謝曦執(zhí)早考慮這,這也是她勸李映白去找她娘的原因之一。
“你可以去云洋宗找我娘,我覺得她的劍法和心法都是最好的。”
謝曦執(zhí)掏玉笛,只解釋一句:“最近我跟我爹改修幻術(shù)。”
一舍一得。
所以――
謝曦執(zhí)答應(yīng),頓了頓,又看向李映白,說:“你我在無宗長大,學(xué)的也是無宗的劍法,其實與齊天宗的心法不合,我也沒覺得齊天宗的心法有勝之。”
“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告訴我!”李映白語氣近乎哀求。
“作數(shù)。”
不是。
謝曦執(zhí)沒話可說。
一劍破萬法。
李映白臉上一紅,的確,謝曦執(zhí)的劍法退步至此,還是的他節(jié)節(jié)敗退,而謝曦執(zhí),好像也不止一次告訴過他,讓他好好修煉了。
就是這么簡單的原因而已。
她若是李映白這個笨,便不會希望他在齊天宗里蹉跎時光,或者被李敬那種三哥帶成只通酒財氣的繡花枕,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她轉(zhuǎn)修幻術(shù),總有遺憾,李映白沒有那么多桎梏,何必浪費時光和天賦,多修煉劍法吧。
他此時才意識到,世俗的力量,竟然也能一巴掌把天才都拍暈。
太了,怕你野心太大,克上,雖然說鳳凰女的危險一般沒有鳳凰男,但也得以防萬一。
她退步至此,李映白仍然破不了她一招一式。
“你的劍是你師傅贈你的,我的劍是我娘留給我的。”謝曦執(zhí)上前幾步,接過李映白手中的劍,又將她娘留給她的劍,轉(zhuǎn)贈給李映白,然后囑托:“我娘已經(jīng)不記得我跟我爹了,所以你不要提我們兩個,專心跟她修煉吧。”
“我劍法退步,你也一樣不是我的對手。”謝曦執(zhí)持劍向他,聲音輕渺:“師兄,好好修煉吧。”
所以謝曦執(zhí)廢了劍法,轉(zhuǎn)修幻術(shù),就跟老鷹被磨去喙的最尖端一樣,不能都磨去,不然上不得臺面,也不能不磨,因為要防止太尖銳反克主人。
太弱了,又嫌你拿不手。
“之前在望崖峰,你曾經(jīng)說過,如果有一天我能打過你,你就告訴我真相,還作數(shù)嗎?”李映白氣吁吁,握緊了劍,看向謝曦執(zhí)。
直到此刻,他才隱隱明白過來,自己若是連退步至此的謝曦執(zhí)都打不過,又有什么資格去問她?
她也不明白她爹交代給她的事。
但萬事自有原因,難不能自己去想嗎?問來,說來,改變不了,又有什么意義?不如閉嘴的好。
她真正生孩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烈的帶孩的疲憊,現(xiàn)在一面對李映白,總覺得累,跟這人說話不通透。
她舍了劍法,李燼對她都放心了一些,她在齊天宗的方寸之間,也擴大了一生存空間。
他就算不喜謝曦執(zhí),不對,他其實也沒有不喜,總之他不至于忍心看到謝曦執(zhí)自廢劍法,畢竟兩人好歹也是一同長大的。
這是她娘的。
李映白目茫然,:“你娘不一定收我吧?”
贅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