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采突然一把將月泉淮推倒在床上,幾乎是兇猛地欺而上,像要將人穿似的狠,又像要將人剖開似的深。熟悉的痛與從尾椎席卷全,月泉淮得渾哆嗦,意識地抬手,揪住亂了謝采的發(fā)。
快襲來,月泉淮陡然呻聲。思緒被扯回,他也脆不再回憶,兩人自少林一別就未曾親過,這是借著鬼市將開才悄悄聯(lián)系一面。久曠的炙又饑渴,實(shí)在沒有過分的力讓他追憶往昔。
他抬起睛,直直地看謝采的睛里去。月泉宗主的目光是那么清又那么冷,像一柄銳利的劍,刺得人忍不住想眨。
前傷疤猛一陣濕,他猛地氣,瞪大了睛,搐似的弓了起來。月泉淮顫抖著,揪著謝采的發(fā)想將他從自己前起來,卻只脫手揪了謝采的發(fā)冠。真正的始作俑者伏在他的前,濕的尖順著他鮮紅的傷疤一遍又一遍描摹。
同樣的急,同樣的面紅,同樣的急切和饑渴,同樣的熟悉和默契。
燭光暈暈,的唇勾起一個鮮明而懶散的弧度。月泉淮的聲音里帶著微微的鼻音,有悶,有挑逗,像一個看不見的小鉤,帶著笑意,明晃晃地要在人心間輕撓一把。
可謝采卻突然在他的手掐上之前停了來。
月泉淮脫力般地松了氣,放松的重重在床榻上,享受快的撫。舒間,月泉淮覺到謝采又低了,他急忙垂首去看,卻見這人只是低埋在自己前,柔的唇貼在那傷疤的邊緣,細(xì)細(xì)地親吻琢磨。
“知便動作輕些……”
柔的唇就貼著他前邊緣這粉細(xì)細(xì)地磨,磨得他一片酥酥麻麻的意。月泉淮了氣,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謝采不知什么時候放輕了的動作。
他的傷疤留很久了,愈合雖然慢,但的確一直在愈合。肉的生長是神奇的,傷疤是那么危險的鮮紅,傷疤的邊緣卻被新生的血肉撐一抹隱隱的粉,血豐,生機(jī)健康的粉。
前的肉,哪經(jīng)得住糙的苔這樣貼著一遍又一遍的。何況他傷在前,謝采仿佛剝開他的肉,直直在他的心上。月泉淮渾都被得哆嗦起來,甚至里都蒙上一層光,他咬牙罵著,伸手掐向謝采的嚨。
真是讓人不的話。
不猛了,不疼了,只細(xì)細(xì)酥酥的,得他前陽都得不像樣,月泉淮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腰,想要更多了。
再熟悉不過的問話,月泉淮卻微微一怔。
那鋒利的目光一閃即逝,月泉淮帶著他熟悉的姿態(tài)哼笑一聲,閑適得近乎囂張地舒展了,懶洋洋地向后靠去,他的手臂抬起,像是要拂開前黑白相間的劉海,卻又遮住了那雙勾人的睛。
謝采終于抬起了。床幔間光線昏暗,連他的面容都好像有幾分模糊。他動作輕緩,腰動間,黏膩的聲。
似乎碰過月泉淮柔的唇。
久未行事,但謝采的動作和節(jié)奏依舊是他熟悉的舒服。月泉淮瞇起睛呻聲,勾住謝采的脖,兩人的唇似乎磨蹭在一起,又好像從未相接。唇與唇間呼的氣曖昧地糾纏在唇齒間,又,又。
“宗主,痛么?”
床榻上過一遭,謝采的發(fā)冠早歪了,月泉淮的發(fā)簪也不知丟到了哪里去。黑白相間的發(fā)絲垂落,恍惚間是一個小小的,只容得兩雙睛的天地。他們息著對視著,彼此的眸中倒映對方沉醉在中的模樣。
還有同樣的,還有那雙同樣的,一如往日,清冷明亮,從未變過的睛。
――宗主既是不痛,那便疼疼謝某吧。
只是謝采并未來得及眨。
“……別不知分寸,疼了老夫。”
“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