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依驚訝地受到紅袖心中的焦急和期待,「她」保持著四肢著地,屁翹的姿勢,用盡全速奔跑著,迎來的風灌向上張開的兩個里,垂的碩乳也緊跟著搖晃著。
令依再次清醒的時候,看著鏡里的全人,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到了紅袖的,好像自己變成了紅袖一樣!
「她」懷著抱歉和愧疚領完懲罰,對的刺痛和空虛的視而不見,盡職盡責地恭敬跪坐在門迎賓。
起碼,這好像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她」的余光看到路過的人都在打量著她,但她毫不在意,心只重復著白硯給她的命令。
從紅袖住的小樓到俱樂門,起碼要走5分鐘,白硯只給了一分鐘,目的很明顯。
他最后再鄭重和令依確認了一遍:“依,你沒有隱瞞我的事吧?”
令依肯定地搖搖:“沒有任何隱瞞主人的事”
她試探著想要動一動手臂,但紅袖的沒有絲毫動靜,看來她的意識并不能縱紅袖的。她又嘗試和紅袖對話,發現自己雖然能正常開,但聲音完全傳不去,還在思考的時候,突然她的心底涌現一種由衷的欣喜。
紅袖心沒有絲毫不滿,反而十分認同,覺得自己遲到讓主人等確實太不應該了,確實應該好好懲罰。
她被動地受到紅袖的一切思維,對私而服從有了新的認知,這種極致的信任和服從,真的是主人想要的嗎?
面對來來往往的調教師和私,紅袖明艷大方地顯自己的,發自心地為自己是白硯的私而自豪。而有一些好心的調教師會照門上貼的指南,從門上懸掛的各類中,選心怡的,用在紅袖上,紅袖全程合無比,心中沒有任何一絲不滿和委屈,只有興奮和期待,以及決執行主人命令的決心。
白硯面無表地陳述:“你遲到了2分鐘,先領20鞭,再到門迎賓2小時吧”
這些覺也被令依同步受到了,「她」沒有疑惑,沒有難過,也沒有懷疑,更沒有羞恥,這些令依會有的緒紅袖通通都沒有,「她」的心中只有對白硯的無限信任和服從,令依嘆著。
到令依的心變化,只能靠令依告訴他,而從令依給他說的心態和心變化來看,也沒受到任何異常,紅袖三人也沒匯報過任何令依心的異常變化,就算令依有可能瞞她,但白硯確信紅袖三人不可能隱瞞他。
白硯不放心地在追問一遍:“不僅僅是事,還有心,任何其他的東西,有沒有沒告訴我的,我需要判斷你的心和心態,不會責怪你,你再好好回憶一”
看白硯的認真和鄭重,她回憶了一,糾結許久,還是和白硯說了在公共場合接受命令時自己的不舒服的一些緒,白硯認真分析了一,自信這種緒不會影響到她,徹底放了心。
白硯掐著秒表,并沒有因為令依可以和紅袖的思維共振而對紅袖另相待,反而因為這樣,他對紅袖更嚴格了。
等到紅袖到達俱樂門,以隸跪姿坐到門時,時間已經過去了2分鐘。
像是被紅袖的意識所裹挾,「紅袖」打開了手腕上的光腦,白硯的全息影像現,緊跟著是白硯威嚴冷漠的聲音:“爬過來門見我,給你1分鐘”
令依同步受到這一切,理智上她知這是紅袖的和她的意識,但對于紅袖心中只有白硯和他的命令,對白硯的命令一絲不茍地執行,不去思考命令是否合理,是否能達成。這種心態讓她嘆為觀止,她真正到了只為白硯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