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思佳捋開陳書陽額間微濕的碎發，微微勾唇：“都說陳少爺包養過許多明星模特……怎么在事上，還跟個小一樣，一勾就上。”

        陳書陽？不可能。上一世她除了小平鎮明面上針對過他幾次，回京后跟這人面都沒怎么見過，跟別提接，熟都不熟，完全沒必要花重金買再關黑房間里當她。

        賀思佳咧嘴笑了笑。

        這種暴力撕碎的讓她想起了上一世最不愿意回憶起的面男人。

        心漏了一拍。

        這種紈绔弟的話最廉價了。

        “你是狗嗎……咬這么用力……”

        她猜過那個男人會是誰。

        于眠？也不可能。上一世的賀思佳被于眠叛反坑得一不剩也還是跟喝了迷魂湯一樣他上，唯一對不起他的就是包養期間軌過幾個新來的凈男模，不過也是他們學著于眠想借機上位，最后被于眠低調理了，恨意也達不到要把她徹底踩碎泥濘里。

        陳書陽息著咬住了她的唇。

        陳書陽攥住她手腕一都不溫柔地壓在了車窗玻璃上。他手指上順著賀思佳手掌往扣，猛烈的撞擊和肩膀洶涌的撕咬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撕碎，賀思佳痛得臉煞白，抓緊他發用力往上提。

        賀簡凡？不可能。李小姝死后她背黑鍋賀簡凡雖然恨她也恨之骨，但是他更多的心思是花在報復賀簡凡上，帶著他的有姝集團一步步大吞噬賀氏，賀氏倒后，他的有姝集團也跟著賀家一起消聲匿氣于市場。

        “現在這戒指，就到了它主人上了。”

        她仰慢吞吞扎著發，微微側，看見陳書陽勾著，把脖上的戒指拆了來。

        窗外的森林寂靜，像是夜深了，蟲鳴消退，遠的迷霧浮起了螢火。

        賀思佳底平靜。她笑地握緊戒指，收袋，眨眨：“好，陳少爺的禮，思佳一定收好。”

        他親得溫和緩慢，壓在她上的膛炙，心透過膛砰砰有力地撞擊了她的脯。

        “陳書陽——！”

        不同于陳書陽，他的撕碎是理智的，沉穩地讓人覺不到一絲外漏緒，卻又在每次前，無時無刻壓抑著一種瀕臨極限的極致瘋狂。

        陳書陽笑看著她。他微微握住她的手，把戒指放在她手掌上。

        賀思佳挑眉。

        但也只是一瞬間，心臟降落，沉甸甸又回到了原。

        賀思佳眨眨。

        不知過了多久。

        “就當你是在夸我了。”

        陳書陽包住了她的手掌。

        ……

        陳書陽深眸直直凝望著她。

        賀思佳看到了陳書陽底的認真。

        唇齒纏繞間，她嘗到了陳書陽嘴里翻涌的血腥味。

        “賀小剛剛不是問我，戒指的心上人。”

        他手指拂過她肩膀上淤紫起的咬痕，溫聲：“那是第一次遇到賀小這樣……有經驗的。”

        車廂里烈的生乳味。

        陳書陽低卷舐著她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