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瑾鈺使力拍開，“啪”“啪”幾脆響，沈靈楓被打得抓不到她的手了。

        “嗚嗚……嗚……”沈靈楓急得小獸般的輕叫，跺腳發脾氣。

        “不準！”司瑾鈺厲聲呵斥，豎著指朝她命令，“手拿開！”

        沈靈楓被兇得眶發紅，雙手輕顫著僵在半空，被她呵斥著又不敢輕易伸去抓她的手。

        “把手放回去，裙抓好，”司瑾鈺不她的小脾氣，冷聲指揮她動作，用語言去威嚇，“你再這樣發脾氣，我們今天就到這里結束了。”

        “不要……”

        沈靈楓再忍不住失控的緒，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從睛里落，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那就把手放好，”司瑾鈺這次并沒有因為她的哭泣而心動容，繼續嚴厲地教育她，“你剛才一也不乖。”

        本就心中委屈，聽到司瑾鈺這樣的評價，沈靈楓心里更難過了。

        念都放在了一邊，徹底冷了來墜冰窟。

        她噎噎地重新提起裙邊，將手放了回去，小心翼翼地觀察司瑾鈺的表是否還像剛才那樣冰冷嚴肅。

        見沈靈楓覷看向自己，淚朦朧得像是被拋棄的動幼崽尋求關，她抿了抿唇，說，“可以沖我撒和發小脾氣，但是底線就是不能越過，不要讓我一直重復教育你同一件事。”

        沈靈楓聽到了，一邊掉淚一邊朝她，淚順著巴尖到前堆疊的裙，將裙擺也浸濕了。

        “可以發脾氣，但不能亂發脾氣。不會就要學，知嗎？”司瑾鈺再次嚴肅地向她調。

        冷冰冰的語調跟平日里的司瑾鈺簡直是天翻地覆的差別，沈靈楓到害怕，但更害怕的是失去她。她聽見司瑾鈺的話后又迅速地乖乖，眶里都是淚，卻仍然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她。

        “好了，平靜來。只要你聽話，你就是個乖孩。”

        沈靈楓睜著淚看她，眶角和鼻都紅得一塌糊涂。

        司瑾鈺便又傾問她：“你要不要我的乖女孩？”

        “要……”沈靈楓哭得發緊，喑著嗓回答。

        “嗯，乖孩，不哭了，”司瑾鈺憐地親了親她紅的鼻尖，咸濕的淚再次渡了中，她松柔聲，“得好的話，我會獎勵你的。”

        沈靈楓不要什么獎勵，她努力壓抑住哭泣，一一搭地開：“可不可以抱抱我，我想抱抱你。”

        司瑾鈺頓了半晌，看著她可憐兮兮的表，說了個“好”字。

        她屈肘將沈靈楓攬在懷里，讓她靠在自己。沈靈楓還在哭，肩膀聳動著和小幅度的泣，淚沾濕了她的，前一片濕意。

        “抱緊我。”

        沈靈楓忙不迭地松開裙回抱住司瑾鈺的，蓬松的紅發因為肩膀的聳動也跟著一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