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論對于信徒還是神,這種關系都太沉重,不是嗎。”
見男人愣住,波本以為他想不反駁的辦法,笑容促狹:“一枚。”乳溝與鎖骨的交接。
嫉妒。
安古任由她埋尖釘。黑在閃爍,像顆孤星。
“三位一?”算上兩邊的乳環,勉連成三角形。
“你想象力真豐富。”波本賣了個關:“但也差不離。”
安古思索。鎖骨正中間,兩邊乳,肚臍,陰,會陰。平和豎直兩條線。貫穿全的正十字初步成型。
“你覺得我心向撒旦,還是真神。”同時烙印兩種符號,未免有貪得無厭。
“為什么不能兩者兼?”波本搖晃腦,神調。
“這是最后的了。你猜我會打在哪里?”
有關穿刺,女孩比想象中要慎重。不,這里并非指她顧及后果,珍重他。安古苦笑:她對志業相關的事務,無論從學還是實用角度,都有種近乎偏執的嚴謹。
照比例,他估算起距離。想象中的十字架末端預計在他的顎骨,據對稱,巴,唇珠,人中,都是備選區。而他囿于神職人員份,臉上枚釘,是不能見人的。除非……
“你不是會背么?關于穿刺,能否向我詮釋神的旨意?”波本誤讀他的緘默,行提示,殊不知這是一步的羞辱。
“你們要逃避淫行。人所犯的,無論什么罪,都在之外;惟有行淫的,是得罪自己的。”安古嘴唇顫抖,復述經書:“豈不知你們的就是圣靈的殿嗎?圣靈在你們里面,是你們從神那領受的。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有代價的,所以你們要以榮耀神。”
波本沒想到神父直接將今晚的事件定:淫行。她以為被拿來教材的是另一句:“我記得有篇說…呃,不要切割你的,也不要紋,我是上帝?”
“那是指異教徒的儀式。你誤讀了。”
“你真的相信,所謂的神會在意這種事?”波本直指心。她無法理解,為何男人呈現兩幅完全相悖的面孔,又同時顯得真心實意。
安古沒有正面回應問題。他輕啟方才還在傳教的嘴唇:“請用。”
淺粉從齒間探,暴在外。
波本直起膝蓋,與他平視。但神父閉緊了睛。
“你應該知最后的字樣。”
由于尖被長柄鉗夾住拉扯,完全脫,他挫敗的笑容有些扭曲。
據排除法,答案顯然。
傲慢。
最初也是最嚴重的七宗罪之首,最神的同時最。
神父用唇誘騙羔羊,使他們相信自己是被選中的民。然而他本既不承認篤信,又不愿否認背離神明。如此可悲,也如此聰明。
波本兩指男人腔翻攪,聽破碎模糊的聲。繼續深,指尖摳挖濕狹窄的嚨,迫使他嘔。
她只是個圍觀者,沒有刑權力,也對審判沒有興趣。種種惡行,只是實驗和自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