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到上面去,zuo得好才給你獎勵。”
他早該料想到,波本不會輕易讓自己釋放。男人悲鳴,試圖違抗命令,卻不成字句。唾ye順唇角淌xia,吐chu的she2tou無法收回。因為女孩將貞cao2鎖鑰匙掛在了she2釘上面。
神父挪向祭壇,不久前,眾人還在此分shi圣ti。而現在,他將褻瀆儀式的舉辦地。
日she1穿透玫瑰窗,給跪坐的男人鍍上層金邊。他本就受造wu主青睞,生了副好pinang,五官深邃,shen軀健mei。此刻背后光芒萬丈,若不定睛細看,說不定會被當成顯靈。有些信眾相信:正午時祈禱,離主最近,能聽見不屬于人間的絮語。但禮拜堂無比靜謐。是神明緘kou不言,還是因為他背棄信仰,再也無法收到來自天國的福音?
除卻濁重呼xi外,耳畔僅余一種聲音。
滴答。滴答。
透明污漬在潔白臺布上暈開。被鎖住的陰jing2無比屈辱地興奮起來,直liujing1shui。
安古膝蓋顫抖,被迫打開雙tui,暴lou在天使bi畫前。
波本翻上正前方的布dao臺,沒理會神父nei心掙扎,居gao臨xia地端詳起他的臉。這俯視角度不僅新鮮,還能觀察到更多細節。相比前段時間,消瘦面容稍微豐run,增了幾分血se。現在發起qing,連耳廓都泛起薄粉。客觀公正來講,倒有那么一丁dian兒可ai。
“摸nai給我看。”她有如暴君,對nu隸頤指氣使起來。
神父雙yan緊閉,額tou沁滿汗滴,似在忍受什么酷刑。然而與他殉dao者般的神qing相反,畫面極度淫靡:深灰金屬手掌嵌jin白皙xiong膛,naitou夾在指間,擠壓到變形充血,殷紅如石榴籽。由于女孩沒叫停,他試圖拉扯乳環xia的十字墜飾,但手不聽使喚,總是重重碾過。
看來機械臂的jing1度還需要校準。女孩咂嘴:“再努力些。”
他嘴唇抿起,蹂躪動作變本加厲。手指托住xiong肌rounie,掐chu青紫指印才放開。時而撥nong右乳,時而擰nong左邊乳尖,指腹摩cading端凹陷,玩到nai孔都微張。
“怎么還沒gaochao?之前不是輕易zuo到了嗎。”然而男人沒回答,she2tou吐在外面,狗一般chuan息。呃,忘記了。她伸手,取xiashe2釘上的鑰匙。
“我自己…zuo不到的。”安古癡笑,暈紅臉頰輕蹭女孩手背,柔ruan嘴唇摩挲女孩細nen的肌膚:“只有你才可以。”
“啪。”清脆耳光聲響起,男人被打得臉偏過去,朦朧雙yan一瞬清明。但他迅速垂tou,沒讓女孩看到復雜的表qing。
波本失措,右手緊握成拳。zhong脹發re的掌心余痛陣陣,可知力度有多重。她怎么總是這樣,shenti先于思維行動,不考慮后果。
“是我冒昧。可能勾起你不好的回憶了罷,對不起。”神父溫聲細語,像是在哄小孩:“你沒有任何錯。別放在心上,好不好?”
盡guan這寬恕化解了尷尬,但不是她所需要的。再者,不應當對仇敵gan到抱歉。但是…波本心如亂麻,思考良久,終于zuo了決定。
清脆轉動聲響起,貞cao2鎖脫落。zhong脹陰jing2被勒得發紅,此刻擺脫桎梏,迅速yingting。
這些天的考察使得女孩大致摸清了神父秉xing:怪人一個,但并不惡劣。她并沒有完全放xia戒心,貿然勾銷他罪孽,但介于自己的記憶也有模糊不清之chu1,真相無法斷言。因此,在安古恢復記憶之前,她不咎既往。這當然是冒險之舉,但她想要相信。
“別令我失望。”她低語,對上男人yan睛:“動起來,讓我瞧瞧你能zuo到什么地步吧。”
波本托腮,看神父逐漸墮落,沉湎于qingyu。
起初他只是跪坐,頗為han蓄地聳動肉tun套nong假陽ju。未經runhua的xue在這細致廝磨中被摩ca得發re,如一汪溫泉汩汩冒shui,打濕gufeng。他銘記波本要求,稍作適應后就抬起shen軀,將粘連銀絲的半截ying棒排chuti外,再緩慢回坐,如此往復地吞吐,changye不斷被帶chu,順金屬表面huaxia。
還好選用了防shui材質。女孩視線緊黏義ti,借男人大幅運動的機會規劃起如何重新設計,讓假肢更符合人ti工學。
安古漸ru佳境,被cha得汁shui飛濺,陰jing2隨動作甩動,前ye直滴。他抬yan,想尋求xia步指示,卻發現女孩yan神飄忽,思維不知往何chu1去。快gan瞬間chou離,gaogaobo起的xingqi都萎靡xia去。他眉tou緊鎖,停止動作。不過是短短數天時間,肉ti似乎已被馴化,想向主人搖尾乞憐。這倒還好,畢竟已經殘廢,shen軀供女孩取樂也無所謂。但qing緒也如此輕易地被牽動……他還沒zuo好把shen心一并交chu去的準備。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罪魁禍首對此毫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