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鍵盤手gan更好……不對,應該選更輕的。”少女掂量手中的金屬塊。隨即嘆了kou氣。她啃咬筆尖,把本就蓬亂的卷發抓得亂糟糟。
早晨醒來時波本覺得jing1力充沛,房間里卻格外冷清。習慣了飯來張kou的日zi,神父一時不在讓人有些不適應。難dao昨天的氣話太過分了?或許zuochu些實質xing補償就能把之前的事qing勾銷。于是她試圖鼓搗些新發明,但意料之外地遇到了瓶頸。涂畫掉十張草稿后已日上三竿,而她的耐心也到了盡tou。
“就這樣吧。”女孩嘟囔著抓起焊槍。實在不行之后再調試,她需要盡快討得對方huan心,然后把他抓來給自己zuo午飯吃。
最終成果比想象中滿意。波本栓好ma,手捧打字機樣品越過災害侵襲后的田園。還未靠近牧師住宅,便聽見數陣有規律的敲擊。她瞇起yan睛,遠眺之xia原本被砸chu大坑的房屋已修繕完畢,周遭也被清理gan1凈。
走近一瞧,ding上確實有個黑seshen影。敢qing男人幾乎徹夜未眠,在這里gan1了五六小時苦工。明明在她房間也可以休息,這是在鬧qing緒?波本撇嘴,擰動門把手:反鎖了。
“喂!”女孩gao聲呼喊數次,卻未得到回應。小心yan。偽君zi。原先對安古微末的歉意此刻煙消云散,她手腳麻利地爬上窗hu,決心要找他對峙。
屋nei仍遍布狼藉,波本撣去shen上灰垢,視線鎖定書架旁通往屋ding的梯zi,輕悄tiao到橫梁上。
鐵錘聲停住了。
“誰在外面?”
男人hou嚨略顯沙啞:“請稍等片刻,這里很危險——”
他話音未落,被冰雹砸chufeng隙的橫梁難以承載ti重,從中斷裂開來。女孩腳xia一空,只聽見數dao咔嚓脆響,石塊和木tou轟隆并聲砸xia。
“疼疼疼疼疼!”波本rou著胳膊起shen,心有余悸地環繞四周。木梯傾倒,半邊屋ding多米諾骨牌一般坍塌。這xia事qing大條了。
“神父大人?聽得見我說話嗎?”她急匆匆跑近,好在其余結構維持了相對穩定的結構。
“……果然是你。”安古嘆了kou氣:“我沒事。但,呃,好像卡住了。”
他聽起來很困擾,所以笑chu來似乎不太dao德。女孩佯裝咳嗽,抓住欄桿躍向二層:“需要幫忙么?”她挪開木板,把磚塊踢到旁邊,貓著腰鉆jin塌方后更顯狹小的閣樓。窗hu如今已被瓦礫完全掩埋,而男人以跪立姿勢被固定在墻bi之間。波本湊近,思忖如果大半shenti在外還能夠將他拖chu來,然而她只看到長袍xia伸chu的kutui和蒙灰的pi鞋。
“如你所見。”神父的嗓音隔著墻bi聽上去更加沉悶,仿佛gan受到視線一般,他有些尷尬地停止掙扎。
“砸到哪里了?有沒有受傷?”好在沒看見明顯血跡。血……女孩莫名其妙咽了kou唾沫,抿緊嘴唇穩住自己心神。
說是跪立,實際上膝蓋完全沒有著力dian,完全憑靠小tui支撐地面。波本心疼自己制作的假肢被壓變形,連忙拖來扶手椅。她湊近些許,直接握住男人腳踝替他墊gao。
一墻之外,安古抓緊了窗沿。昨天被初次xi血的shenti似乎chu1于qingre,徹夜輾轉難眠。為了排解yu望他決心找些事zuo,卻未想把自己推ru難堪境地。只聽背后窸窸窣窣,隨即腰被雙手握住。視覺被遮擋的錯位使他有些無所適從。女孩掐nie力度很重,且不由分說地用髖bu緊貼他尾椎來回撞擊,比被當zuowu件隨意擺nong更為丟臉的是,僅憑肢ti摩ca就讓電liu持續涌ruxia腹。他注視著窗外地面晃動,gan到一陣暈眩。
“嘿咻!”波本抱緊男人,使chu全shen解數腳蹬墻bi試圖倒ba蘿卜。然而蠻力在此chu1并無效果。她卷起袖zi,屏氣把人往外推甚至左右晃動,試圖松動chu絲毫空隙。但依舊未果。悶re天氣本就讓人心煩,嘗試數次后她氣急敗壞,一巴掌打在面前屁gu肉上,隨即緊抵男人的左膝傳來針扎般的劇烈疼痛。她嗷嗷叫后退,耳朵卻捕捉到輕微的chou氣聲。
難dao是鐵釘或木屑?創面加深可不行。波本壓制住對方緩慢往上摸索。所chu2之地似暗生荊棘,即使dai著工作手套也gan受得到綿密而尖銳的痛楚。
“這是什么?”女孩勾起環狀wu邊緣,反復拉扯讓它回彈,直到看見男人拱起腰腹,不知是在抵chu2還是享受。
“…苦修帶。”教會成員用作自我懺悔和肉ti凈化的工ju,至少應當如此。安古chuan息著,gan受不知是汗滴還是血緩慢蜿蜒過大tuigenbu,視線也在甜mei煎熬中變得模糊。然而圣人們通常忽略了一dian:唯有一樣東西比huan樂更能激起動wu的xingyu,那就是痛苦。
某種無傷大雅的飾品,倒也可以理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