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在她的嚨里面!
她看見前的景象后立刻瞪大睛掙扎,但現在的狀況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自救了,就連聲音也被纏住臉和脖的倒刺錐形堵住。女人的四肢被種的手爪固定,上一只,而從后背抓住她的手臂的又是一只。龐大的怪嘶吼著,她從種長的隙中看見偵查者凸的骨盆之間,有什么東西垂落來。
種的膚大多骨化,且本就覆蓋著十分密集規整的外骨骼。而那垂落的東西,本來看起來是一并不顯的壯“骨骼”。它彈著起,表面的詭異紋路中翻大肉孔,褶皺褪,淌著惡心黏的紫紅。種卡著她的腰撕裂了作戰服,然后迫不及待地把那東西抵住她的。
“唔!!”
這只種是在喜悅嗎?
掠奪者的外形像狗,它飛快地擺,同時低如同張開的兩扇肋骨的龐大的,用長親近這個基因里是他的主宰、繁衍和奉獻對象的生。
旋地轉,勉摸到腰間的另一把槍并來。就在她要扣動扳機時,這只種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意圖,猛地一甩。女人被甩了去,狠狠撞在一塊巖石上。
種生普遍比人類的更長,表面密集的紋路碾過她同樣非人的肉,阮玲忍不住繃緊腳背,在中顫抖著,毫無準備地經歷了人生第一個。快如雷電般在全掠過,她來,大腦空白。
緊貼她的臉的膚沒有什么異味,反而是她所謂的“清潔”技能分的的味,她這才反應過來剛剛手的是什么。
完了……
奇異的嗡鳴吵鬧到了極。
阮玲沒有覺到疼痛,確切地說,不神上有多惡心,都在產生前所未有的快,甚至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清醒。不知該說好還是壞,她能模糊覺到這兩只種的緒,了的那只興奮得發狂,而負責固定她的上半的那只則焦急嫉妒。他們的緒顯然能影響到“母”,她半瘙空虛到了極,恨不得被死在這里。
上的種突然爆發一種烈的緒,然后加快了擺的速度,阮玲得翻白,不受控制地夾緊闖者。讓她近乎散架的撞擊后,種嘶吼一聲開始,她平整的小腹被巨量的撐滿,上的肉脹著漏了幾滴。種著停,巨大的陰從她的中,乳白黏來,剩來的就像蛛網一樣連接著。
她在燈光清晰地看見自己的中伸了五小指細的肉,肉覆蓋著肌肉組織,末端膨大成滿是細針的球形栓,死死地卡在陰上的孔里。那里面一定在運輸著什么,肉片刻后才縮回了她的小腹。
那巨大的陰拼命地在本淫卻未經人事的肉里搗動,她忍不住尖一聲。種的嘶吼同樣更加刺耳,飛濺的涎滴在她的。
不知過了多久,她血淋淋的后背接到一片柔黏濕的東西。腎上素促使她勉睜開睛,落到脖頸上的破碎的探照燈散發著慘白的光。
阮玲總算明白自己前三十年錯的有多離譜,她從來不是一個正常人,甚至從來不是一個人類。然而她甚至來不及痛苦,因為后的種爬到了她前,把那滿是她的唾的陰對準肉再次。
阮玲幾乎要昏厥過去,地在地上。瓢潑的雨和上的血糊住她的睛,她在朦朧中被甩在種覆蓋著嶙峋外骨骼的背上。
忽然,幾乎讓她窒息的長游走到她的旁。阮玲剛剛急促地呻了幾聲,嘴巴就被掰開,一“掠奪者(Marauder)”的陰深,并猛地粘稠的腥臭。
畢竟嚨沒有變異,阮玲在烈的嘔吐反應拼命扭動,還狠狠咬了一嘴巴里的東西,但是種的生顯然比男要悍的多。它甚至因為她的反應變大了一圈,興奮地摩她的嚨。不過阮玲很快就沒法注意這一了,因為她看到了這輩都忘記不了的畫面――
阮玲被得神志不清,不知小腹里的東西已蠢蠢動。
嘔吐涌鼻腔。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