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一笑,站起走向廚房。他在冰箱里隨手翻了翻,只發現商正明派助理送來的幾盒速快餐。所謂的新鮮材,僅剩幾塊玉豆腐和兩顆雞。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只能著上了。
周惠彥先熟練地調制了一簡單的玉豆腐燒雞,澤金黃,而,再了麻醬肉末,香氣很快就彌散在整個屋里,最后用剩余的蔬菜拌了個清的小涼菜。
三菜擺上桌時,正好是中午的十二半,房間里的另一邊,玉禾這才慢悠悠地醒來。
她伸了個懶腰,困意還沒散去,隨意了臉。低一看,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肌膚上綴著昨夜留的紅吻痕,像星星灑在白紙上的梅花印。頓時,她的臉刷地紅了,像被火燒著了一樣,得能煮熟一顆雞。
昨晚的一幕幕隨著腦海里的回放逐漸清晰起來,越清晰,越讓她羞得抬不起。
真就這么跟他了床單?真就這么讓他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一個又一個問題像雨一樣砸她的大腦,每一個都像一聲驚雷,炸得她措手不及。她捂住臉,隨即又忍不住伸手在床上捶了一把,像是在發,又像是在跟自己賭氣。
周惠彥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看到玉禾已經梳妝整齊,連臉上都掛著明媚的笑意。他忍不住揚聲:“我好了飯,一起吃吧。”
玉禾一邊扎發,一邊急匆匆地說:“我有個朋友今天有音樂駐場表演,我得趕緊過去,去了再吃吧。你自己吃飯啊。”話音剛落,她就跑到門邊,蹲換上了運動鞋,動作麻利得像一陣風。
周惠彥站在原地,雙手垂在側,茫然地說:“可以先吃飯再去……”
玉禾回笑著擺擺手:“沒事兒,晚上我還回來。”說著,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邊匆匆一吻,然后轉推門離開。
他愣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被親過的地方,一種無法言說的失落漫上心底。他走到窗邊,看著玉禾在樓招了一輛車,隨著車遠去,她的影也消失在街角的轉彎。
周惠彥站了一會兒,才回到餐桌邊,看著自己心準備的飯菜——每一都還冒著氣,可他心里卻泛起了涼意。他默默地吃完了飯,心里掛念著玉禾。她說晚上會回來,卻沒說是幾。他一邊等著,一邊機械地翻看手機。
期間,商正明打電話過來,問他過得如何。他應付地說“很好”,特意提到玉禾一直向導,商正明這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