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完整的一條深黑淫蛇,盤曲在白的半形成鮮明對比,陰冷跗骨,又淫穢不堪。
“成了。”
像一只向獵求饒的淚朦朧、可憐兮兮的漂亮小狗。
尚且地受著疼痛的刺激,半掩的肉又被一件凹凸不平的冰冷貼近,往里重重了一,賀昀煙沒看清自己又被程殿汐搞了什么。
一看就知定然是要把刺青刺到她去的,急切喊:
賀昀煙意識垂首看向她,半耷著望見程殿汐光腦投的影像,待看清影像上的畫面,面上作大驚狀,立即睜大瞳孔震顫,壓抑驚呼半張開紅唇。
程殿汐的額上也滲薄汗,聲音泛著大功成的喜悅。
“嗡――――”
突兀的白,瑩白的一滴,滴落的漣漪逐漸由小漸大,翻攪了整片腦海。
是了,她的疼痛讓她忽視了乳房的脹痛,被注了藥劑的兩只白乳房,從胭粉的乳孔了瑩白的乳汁,仔細一嗅,鼻端還泛著香。
程殿汐慢條斯理地作著畫,神專注沒有,對打造自己的藝術品有著絕佳的耐心和專注力。
可這苦了被當畫布的賀昀煙。本就,尤其骨和私,疼痛尤其深刻。
“你、你……”嘴唇囁嚅了半天,半句話沒說來。
筆走龍蛇間,即將收尾。程殿汐又繞到她后,用力掰扯開她兩豐的肉,繼續往她的尾椎骨刺去。
整的畫面太過令人震驚,賀昀煙受到極大的震懾,兩片薄唇顫動不止,睜得泛紅的雙落淚來。
程殿汐回她一句,移了只轉椅在她前坐。
緩慢地艱難抬,賀昀煙朝站在對面的程殿汐望了過去,她的雙被淚淋濕,神脆弱的哀求之意。
蛇是冷血動,好淫。
乳、乳汁。
她眉梢角都染上風得意,紅唇張張合合,俏臉整個生動起來不復之前的陰沉臉,繼續說,“快看看如何?”
她的竟然纏了一條真的長蛇!
尾椎骨又痛又麻,賀昀煙打著輕顫,痛苦地揚起修長的脖頸。
程殿汐絕對是故意的,她刻意選了一只會讓人疼痛的紋筆,為的就是將這種痛楚牢牢印在她的上。
程殿汐伸手戳了一就沒去它,開紋筆的開關,筆尖照一刺的電光,另一只手掐著她的骨就開始往她上作畫。
細密的黑鱗片泛著冷光,一雙金豎瞳陰鷙冷血,滿是對獵的無掠奪之意。
“我了。”
鏡面上,雪白肉上留著紅的指印,那條長蛇的蛇就掛在肉上方,纖長的蛇尾過右,蛇尖靈活地朝她的后鉆去。
賀昀煙看后只覺全的血都冷了半瞬,又注意到在自己的大陰唇上被蓋上了印章,長方形括了整個會陰,鮮紅的顏印“程殿汐”三個大字,格外鮮明亮。
清理凈的一片光潔,緊致的小腹由于主人的怒氣微微起伏,肚臍一鼓一鼓,瞧著可。除去雜,阜丘光,一條被鎖住的粉肉在其無力耷拉。
時間過得很慢。賀昀煙受到紋筆圍著自己的繞了一圈又一圈,甚至連肉也不放過。疼痛尖銳漫長,太陽也跟著突突地。
“啪嗒”一聲,滴落的那滴淚卻并非晶瑩剔透。
那長蛇垂掛在她的骨,蛇蜿蜒盤曲又繞過肉,三角蛇從側面探向她的陰唇,半張著大尖銳獠牙,猩紅長信吐向陰。
的膚甫一接狀激光就驚得一縮,綿密的尖銳針刺從右骨開始蔓延,賀昀煙著拳痛得蹙眉,聽著不斷響動的“滋滋――”電聲,只覺上的肉都快被程殿汐烤焦了。
“又沒給你穿環,嚷什么!”
她低目光移,眨了眨睛,不可置信地再三注視,只看見自己兩只漲了一圈的乳房從乳尖了兩串白的乳汁。
她打了個冷顫,手一陣發虛,機人艾米在她后舉了一面鏡,程殿汐又側過讓她看清了鏡面的容。
“你瘋了,混!”
“呀,一會兒沒注意,都開始來了呢。”程殿汐在旁驚喜地聲。
她溢了乳汁,她著淚遲鈍地想到。
腦中似被一驚雷劈過,將她震到僵發懵。
程殿汐彎笑。
耳中轟鳴,緊繃的神經斷裂了。
淚珠連成線順著頜滴落。
然而獵心中毫無憐惜。
她渾都汗涔涔的,額和鼻尖也滲汗,痛苦地皺眉悶哼。
良久,程殿汐罷了手,賀昀煙早已分不清到底哪里不疼了。綿密刺痛包圍了她,她甚至在這場折辱人的疼痛中悄悄翕動了小,地起了反應。
她看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