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好奇地問：“這次怎么這么執著啊？”

        看得是在很認真在勸自己不要打掉孩的舉動，但程殿汐腦里完全沒有細想她說的話，就是覺得她此刻過分得好看，所以也認真回看了她。

        “意思是你還是有從我邊逃走的念？”程殿汐挑眉問。

        見她聽去了，賀昀煙又細聲詢問：“你先把我放來，我認真跟你談，好嗎？”

        “我……”賀昀煙睫顫動，心中斟酌語句，暫時以穩住程殿汐緒為先，“我只是想過稍微正常的生活，沒有想逃走。”

        “你是想用這個孩威脅綁架我？”賀昀煙直視她問。

        女蛇吐著信，分不清是誘惑更多還是危險更多。

        賀昀煙垂躲開她熾的神，小小聲嘀咕了一句，“惡趣味。”

        細細想了想，大概能明白程殿汐想要的答案，賀昀煙目光閃爍，重新抬回看程殿汐那張艷人的臉。

        程殿汐肯定了她的嘆，把賀昀煙聽得話語一噎，又聽見她說：

        轉而雙膝著地，跪在她前，賀昀煙兩手攀住她的膝，繼續溫聲勸，“，我本不應該手你的決定，但對于這個意外而來的孩我也有一定的發言權。很抱歉上次發期沒有任何保護措施才會造成這樣的意外結果，我和你一樣現在心很復雜，但我知太過武斷地打掉孩一定是不好的。”

        “可是即使你想逃，也逃不走的，我沒有必要以一個脆弱的小肉球來威脅你，我們只是等價交換，”手指又壓了壓她柔的唇，程殿汐坦白，“我是真的想打掉，但如果你想讓我改變主意，就必須付同等的代價，畢竟，我不想大著肚幾個月什么也不了。”

        程殿汐不悅，臉上沒有笑容，手指過她的頜線，字輕吐：“你撒謊。”

        “我要你答應我不能離開，不能逃走，不能抗拒，最好，也能夠喜我。”

        “不過，我更想聽你主動說，這往往更能讓我到快樂。”

        “哎呀，我們寶貝怎么這么善良可啊。”程殿汐俯捧著她的臉微笑。

        啊，仔細想想，孩什么的，概念也太遠太無趣，不想她橫亙在兩人之間。

        搖晃腦袋理清思緒，賀昀煙緩和語氣，耐心勸，“，雖然很意外，很想不通，但她是我們共同的孩，是一個小生命，你不要只因為覺得麻煩就扼殺她。”

        “也對。”

        程殿汐狐疑，猶豫片刻，還是給她松了扣住手腳的革。

        “嘶。”

        程殿汐順著她放在自己膝的手一路攀爬，過小臂和肩膀到達她秀的巴，輕輕摸著她的側臉，緩緩開，“你說了這么多，但只是這樣并不能打動我讓我改變主意。”

        賀昀煙抿唇，不小心住她的手指，立即又松退了一，似嘆地說：“我還以為我早就沒了跟你談條件的資格。”

        “那你在乎嗎？”

        賀昀煙看著她輕輕嘆氣，實在想不通程殿汐怎么會一次中標懷了孩，更是想不到以程殿汐的格怎么能夠當好媽媽，“你知的，我是個孤兒，我不想這個孩還沒有降生就死掉。”

        程殿汐頗為新奇地看著她，見她著跪在前，表認真，語言誠懇，眸格外的溫柔款款。

        程殿汐眨了眨，繼續側耳聽她講。

哪里去。

        “你要怎么……”正要發問，突然想起什么，賀昀煙遏住話，啞了聲音。

        眸柔波婉轉，程殿汐呵氣如蘭，聲音帶著明晃晃的笑意，“畢竟，你所加碼的任何條件，可是會超過日常的程度哦~”

        拇指慢慢摩挲她細的肌膚，看著她微微發紅的漂亮睛，程殿汐直言不諱。

        陰墜飾微微晃打得私肉一陣刺痛，夾雜著說不清的快，賀昀煙咧了咧嘴，伸手撕膠帶，忍住這怪異的疼痛，急忙又拉著程殿汐坐到旁邊空閑的轉椅上，“，你坐。”

        “好吧，，我答應你所提的任何條件。”

        “確定。”

        “確定？”

        額碰著額，鼻尖對著鼻尖，氣在賀昀煙唇邊，嗓音溫柔繾綣，“但是懲罰還是要繼續哦，寶貝。”

        程殿汐笑了笑，雙眸燃起興味的火花。

        “我本來……算了，”賀昀煙轉了話，抬認真地仰視程殿汐，“我知自然孕育的孩肯定會讓你受很大的罪，可以的話，作為孩的另一位母親我也想跟你分擔，我會好好照顧你，陪伴你。”

        程殿汐輕笑，眉彎彎，心好了起來。

        賀昀煙沉默半晌，別過臉躲開她的手指，斂眉，“你已經把我困在這兒兩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