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結(jié)束后的陰還在突突地動(dòng)著,被夾得哪怕是呼帶起的微風(fēng),都刺激得她顫抖不斷。
平時(shí)她雖然會(huì)手淫多次,卻不會(huì)連續(xù)。
原來是在她第一個(gè)夾脫落時(shí),凌寒直接把第二個(gè)夾也扯了來。
“真不怕死。”凌寒輕聲說了句話,她將大拇指直接壓在了陰上,用力地推著陰打著圈,在曼漫愈發(fā)亢奮的呻聲中,猛的扯掉了她右邊上的夾。
似乎連陰里的陰籽都要被擠了來,蓬而的快讓曼漫失神地仰起,嚨里發(fā)破碎的呻聲。
一個(gè)在男人手掐著陰到哭泣的小人,此時(shí)卻氣十足地著中的鞭。
“唔!!!”曼漫用力地咬住鞭,她的涌現(xiàn),大鼓透明狀的淫從花。
哪怕平時(shí)手淫成癮,她也沒有剝開過陰包,而此時(shí)卻在凌寒的幫助,成功受到陰籽的程度。
曼漫咬著鞭,齒不清的求饒:“不??等,等一會(huì),嗚??”
凌寒見狀,伸手到曼漫的陰唇中間,挖那縮在肉遮擋的陰。
比起的安撫,凌寒魯?shù)膭?dòng)作更像是要玩壞她的陰,那陰不論這么顫抖,都在凌寒的指尖著。
說完,他幾張紙巾凈了對方濕漉漉的,竟然又一次地搓起她的陰。
那個(gè)神就像是饑渴許久的迷路旅人,在沙漠中尋找到了資充足的綠洲。
兩個(gè)的肉被夾狠狠拉長,尖上最為稚的表被扯得略微破碎,卻阻擋不住洶涌而來的快。
新放松來,兩個(gè)緊致無比的夾重新咬住了乎乎的。
里面的陰籽搖晃腦地躲閃著,卻把的神經(jīng)肉在包中蹭著。
陰上的快了加成,她竟然在痛楚的加成,直接了。
一瀉千里的花無力地搐著,而凌寒也了沾滿淫的手指,輕佻地抹在了曼漫的臉頰上,看著對方微微翻白的樣,無奈笑:“只是第一次,就這樣了?看來需要還鍛煉。”
恨不得把全的她都拆腹的瘋狂神。
帶著繭的手指在上面繞著圈,在曼漫小貓般的呻中用力地了上去。
極其的陰沒有的滋,能夠清晰地受到凌寒指腹的薄繭,她哆嗦著看向凌寒,卻被對方的神嚇得一抖。
“啊啊啊啊!!!”曼漫剛尖叫聲,就見她猛地張開嘴,再也不任何聲音。
別人或許會(huì)到恐懼,曼漫卻覺這樣兇巴巴的帥哥哥,真的讓她???好想親一親。
曼漫那陰上的快又一次不斷積蓄著,而凌寒也牽著她的手壓在她自己的上,冷聲命令:“自己揪著向上拉,不準(zhǔn)松手。”
花像是失禁般地往外著淫,上的夾扯著肉亂晃,她的意識(shí)地舐著中的黑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