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隨便一個alpha或者beta,只要那人有足夠長、足夠滿足他的雞巴,那他就能夠毫無廉恥地躺在那人,張開雙被得迭起淫叫連連?
他怎么可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你不知琴酒在想什么。
但他沒有回答你,這卻在你的意料之中。他這樣一個大的alpha,想要讓他接受自己位的事實,這的確是有些難度。
你需要對他拋一誘餌,一若有若無似真似假的勾引。
“陣。”
你稍微向前了腰,朝著他的淺淺地沒半個肉冠。
“讓我去,好不好?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等你恢復了,”你暗示地伸手輕輕了他前面疲的陰,“我還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滿足你。”
你是想表達,等他恢復了可以讓他反攻的意思。當然,事實上你不會這樣去。你可以給他交,可以對他假作小意,可以在他面前扮演一個順從溫柔事事以他為先的人。這些在你中都只是玩法和趣,你可以坦然接受。但你絕不允許你們主次顛倒。
他是你豢養的獵,永遠都是。
所以你只是用這樣或真或假的話來勾著他,等到他真的恢復了,你自然還有其他的辦法。
畢竟你又沒有直白地說會讓他反攻,只是「滿足」而已,而滿足的方式,那可太多太多了。
這不是欺騙,只是一必要的話術而已。
但你沒想到的是,現在的琴酒思緒早已經歪去了十萬八千里,以至于他壓都沒有往反攻方面想。
他篤定了自己這幅淫的本就沒有興趣在上面,所以當你著他的陰說要「滿足」他時,他首先想到的其實是什么堵拉珠等等一系列的開發項目。
想到這些,琴酒不由得心一凜。
他絕對不要用那些東西!
光是后被艸開艸爛會主動就已經讓他無法接受了,他怎么可能讓自己的陰也變成這幅樣?他想起幼年時在貧民窟見過的一個alpha婊,那個人的居然被開發到了可以一手指的地步。
絕對不行!
陰的「滿足」,那由他來居上位,那也叫「滿足」,不是嗎?
反正他現在不起來,一直憋著不去宣反而對有害。不如暫時答應你,先了這一次。等他好了,再反壓回來,這樣的話也不算太虧。
這不是欺騙,只是合理利用你語言上的漏。
不得不說,你和失憶的琴酒的確是有些詭異的默契在的。盡一開始的思路偏了十萬八千里,但在這一刻,琴酒的思路又和你所希望他以為的「反攻」思路重合了。
他躺在餐桌上,矜持地朝你了。
“可以。”
“陣。”
你呼喚他的名字里充滿了柔蜜意,半向前動,徘徊在的終于一了他的。
“唔嗯……”
他禁不住悶哼聲,這幅早就被你挑逗起了,此刻如此緩慢的對琴酒而言就好像是隔靴搔,一也不暢快。
“要就快一。”
望迫使琴酒促聲。
“可是陣,你這里沒有行提前開拓,太過暴的話會受傷的。”你說。
“沒關系,來。”他以命令的語氣回答。
事實上,在你和他之前的里,事前的開拓并不是很多。他喜暴的,一也不在乎撕裂受傷,疼痛對他而言一向是劑一般的作用。便是你看不去提醒他,他也多半只是伸手指去隨隨便便幾就算是開拓好了,絲毫沒有耐心可言。
作為組織boss,你當然可以不不顧隨他所愿直接去。但你現在是極了他的人添加利,你不會允許他的輕易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