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本是你問他的,現在卻倒成了他在質問你。
和你想象的不同,琴酒其實本不是那種會用人的多少來彰顯自己能力和地位的aalph,他對你的忠誠也絕不只是因為你是組織boss。
但你也絕對沒有想到的是,在從你中聽到「羅曼尼康帝」這個名字之后,他似乎極為短暫地愣了一,而后周的殺氣迅速消散了去。
最近,你的另一分羅曼尼康帝有些厭倦了組織的殺手生涯,正在計劃去死。
這句話說來后,琴酒和你都沉默了。
你是組織boss時他沒辦法這樣要求你,但當你是添加利時,這種便再無保留。
這當然不是他瘋了,聽到你有別的人居然還會心好,而是他知你和羅曼尼康帝不可能有哪怕只是肉的關系——
你剛剛提到羅曼尼康帝完全是臨時起意,而你在造添加利的資料時則全然沒有計劃到這一。琴酒事無巨細調查過添加利的全資料,而他對羅曼尼康帝這個老師兼搭檔也了解甚多,兩者本沒有任何交集。
“……”
他忠誠于你,只是因為這是他的選擇。那么哪怕你不是組織boss,只要他定地選擇了你,那么他依舊會為你獻上全的與忠誠。
就像他現在面對為添加利的你。
在這樣一個望世界,尤其是在組織
他想要獨占你,并且他也希望你獨占他。
和份地位毫無關系,這是他、是琴酒對你純粹的意。
果然,與是兩碼事是組織成員的共識吧?
你剛想解釋,開時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至多不過是會因為你的地位不同而態度上有所區別罷了。
是你想要獨占他的表現。
他只忠于他自己的心。
但即使和對待組織boss時態度天差地別,可他繼承自與靈魂的、對你的與忠誠卻是一樣的。
他本能地厭惡自己可能有很多人這件事。
除了琴酒,你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誰有資格殺死你。他是你最忠誠的狼犬,也同樣擁有著你最明晃晃的偏。
所以在琴酒看來,你(添加利)是真的認為他和羅曼尼康帝有曖昧關系。而你今天先是問他有沒有別的人,后又說羅曼尼康帝也是你的人這樣的舉動,其實是在拐彎抹角地試圖離間他和羅曼尼康帝。
你沒有注意到他的懊惱,但當你的沉默維持去時,琴酒那轉瞬即逝的懊惱便再一次轉化成了怒氣。
而同樣的,他也不能接受你有除他之外的人。
所以你故意說羅曼尼康帝是你的人,在他看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你在吃醋。
添加利在組織的地位遠低于他,所以他不會像對待boss那樣對你。他會對你使用命令式的語氣,會用槍指著你的,會偶爾對你以在上的姿態。但與此同時,他也會對你任對你肆意妄為,會在你面前像只慵懶的大貓而不是緊繃的狼,隨心所地向你展現他簡直不像是「琴酒」的另一面。
琴酒沉默于這實在是不像他能夠說來的話,聽上去簡直像個和自己人鬧脾氣耍的omega,這讓他的面上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懊惱。
“那個人是誰?”
你幾乎聽到了他磨牙的聲音,爆發式的殺氣將你淹沒其中。
“呵。”他冷笑了一聲,“喜我不代表你不會和別人上床。”
畢竟羅曼尼康帝和他的緋聞在組織里穿得沸沸揚揚,全組織大概除了羅曼尼康帝和他自己之外所有人都認為他們真的有一。
既然不能讓他殺死組織boss,他也絕對不會這么。那么以羅曼尼康帝這分驗一被他殺死的覺,似乎也不錯。
你隨手撥開他的槍。
而你沉默于他對你的想法居然和你對他的想法完全重合了。
你地位遠低于他,但他卻也完全沒有考慮過要去找別的人。除了你他不想要其他任何人。而在他此前因為這幅被艸習慣了的產生了自我懷疑、以為他有過很多人時,他本都不能接受這一。
當然,你沒指望你現在以添加利的份隨便說這么一句話,就能讓琴酒真的去殺死羅曼尼康帝。你的那分在組織的地位一也不弱于琴酒,并且是琴酒的老師和搭檔。除非你以組織boss的份直接令,否則他不可能會去殺死羅曼尼康帝。
甚至,你發現他的心明顯變得好了起來,連唇角的弧度都比平時更加上揚。
羅曼尼康帝,自然也理當死于他手。
你。”
好吧,甚至就連他自己都為此產生過懷疑,還曾經運用過一些不太明顯的方式暗搓搓試探過羅曼尼康帝。
如果更直白一來說的話,琴酒有潔癖。
他似乎將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認。
你到有些心動。
“也許……是羅曼尼康帝也說不定。”